r />月清影白了关得一眼:“嘚瑟。”又想起了什么,不解地问道,“如果说舍得古玩行是我们的包袱,甩给了花流年,不就成了花流年的包袱?以你的善良,不应该为别人制造麻烦呀?”
“花流年天生偏财之命,或许她走邪门歪道正合适。”关得并没有说出他真正的长远布局,“而且她现在运势正低,接手了舍得古玩行或许可以提高运势,让她转运。至于以后长远来看有没有负面影响,就不管了,谁也想不了那么长远不是?”
和月清影说完之后,关得又转向了月国梁:“月伯伯,这一次的风声,幕后推手是谁?”
月国梁见关得思路清晰,一副胸有成竹的笃定,他也安心了几分:“还没有确切证据,但不出意外,应该就是沈新。眼见沈新在省里的倚仗要调走了,但又有消息说,那人不但不会调离燕省,而且还会再前进一步,形势陡然为之一变。沈新之前被卢书记一系列的动作打得手忙脚乱,因为风向突然转变,他现在又恢复了从容,开始着手还击了。”
原来如此,关得暗暗点头,形势还真是瞬息万变,沈新在省里的倚仗怎么又突然不调离燕省了?他不是官场中人,无法切身体会官场上真真假假的传闻背后,有时实际上是此消彼长的角力。忽然,他脑中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难道说沈新的运势重新上扬,是因为另有幕后推手的缘故?
单城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级市,但距离省会石门很近。而石门在国内的政治版图上,虽然是众多省会中不起眼的一个,但石门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是距离京城最近的一个省会。同时,作为将京城包围在内的省份,燕省省委是和京城联系最密切的省委大院。
而到了省委领导的级别,任何一次调动都要经京城方面点头。由单城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势分析,为了扶植沈新,让沈新运势上涨,进而可以上抗卢杰俊下压月国梁,然后再由卢杰俊和月国梁的运势衰减波及他自身,那么幕后推手必须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可以直接影响到沈新身后之人的调动事宜……除了杜清泫,关得想不出还有谁的手可以伸这么长,借一系列事件的连锁反应,最后的落棋点却是在他的身上。
如果不是何爷和毕爷事先点明,只凭他的眼力和境界,打死他,他都猜不到单城的风吹草动,是源于京城之中一只蝴蝶扇动的翅膀。
想通此节,关得进一步问月国梁:“月伯伯,沈新背后之人为什么又不调动了,是不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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