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师父出现了,她说她最看不得本该是女主的人,却因被抢走气运和人生,导致黑化成为美强惨的可悲大反派。
所以她来了,她说她相信,只要给予一根绳索,本该坠入深渊的人,就能紧紧抓住机会,一飞冲天。
沈幽月听不太懂师父那些话的意思。
但被问及想不想学医时,她首先想到母亲病得越来越严重时,她束手无策的无力和焦急,沈幽月毫不犹豫点头,愿意学医。
当她医术越来越好,甚至开始超越师父时,师父露出灿烂的笑容。说自己果然没看错人。
沈幽月觉得自己学得不够,师父却说剩下的只能靠治病实践。
从那以后,师父就很少出现了,就连她大婚时也没回来。
上辈子,时隔一年后,师父才传来消息,问她过得好不好。后面,再无消息。
仔细想想,她发现自己对师父一无所知,不知师父是何许人,只知道师父称自己为路人甲。
她师父的年龄,也就比她大十岁左右,如今应该才二十七八。
沈幽月花了快一个时辰,才把大部分药材列好,列出了很厚的一沓纸。
她粗劣估算了一下,单单能买到的药材的钱,恐怕就得十来万左右,渊王府送来的九十九抬聘礼只值四五万!
至于她母亲的嫁妆,沈幽月一分都没打算动,她要全部送去流放到边域的外祖一家手里。
上一世,她快被册封为皇后时,有人秘密给她递了纸条,说外祖一家在边域十几年,备受欺压,病的病,死的死,过得很不好。
沈幽月之前讨要母亲嫁妆时,就想好后续要安排靠谱的人,把嫁妆送去边域外祖手里。还要想办法洗清外祖一家的冤屈。
沈幽月思考着,若是没那么多银子,干脆不管楚寒渊的腿,只保证他不死就行。
这时,肚子再次咕噜噜响起。
她看向安静的门口,微微蹙眉。
香草怎么去了这么久?
沈幽月担心她出事,当即走出院子寻找。
渊王府很大,但大部分地方都荒凉孤寂。
沈幽月逛了一大圈,只看到几个粗使下人。
问出后厨所在后,沈幽月脚下匆匆往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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