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
每一个人看着陈烨都怪怪的,陈淑珍几次三番在陈烨的脸上揉搓,似乎时不时可以揭下一张人品面具来。
“七哥,你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你真的想不起以前的种种事情了?连我们的之间的承诺都忘记了?”揭不到人皮面具的陈淑珍只好直接问个清楚明白。
“七月的时候在潮汕被季云相差点打死了,赵赵说我的脑袋损伤严重,很多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但是好像又多了很多的以前不知道的东西,也许我真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七少了。”陈烨看到陈淑珍那副担心的模样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原主应该对陈淑珍有过一些终身大事上的承诺的,陈淑珍是原主的贴身侍卫。原主在没有失去武功之前应该是有机会成为墨家金宗的宗主,也算是一个小有权力的人,陈烨失去了内力是绝对没有成为宗主的可能。陈烨也不想成为金宗宗主,这就像是一个坐地分赃的团伙。
陈烨回来之后对陈淑珍不冷不淡的模样终究让她有些伤心。
陈烨每天早晨和傍晚的时候骑着马在陈家的田里转,看着那些被摧毁了房屋的农民像蚂蚁搬家一样运送着土砖用泥巴垒墙。
庄里的半大小子们都去帮忙,没有工钱只有一日三餐,早晚都喝稀粥。
中午的时候才吃上一顿包饭,唯一的荤菜就是臭臭的苦苦的用辣椒粉炒的小鱼干,萝卜,白菜倒是管够,只是没有油没有盐的蔬菜实在是难以下咽。
二层的泥巴房子干透后就是白白的,孤零零的几根柱子支撑着几个茅草盖子,请不起木匠,楼板就是几块平铺的木板,上面放着一些农具,这是这个时代的所有的农村的缩影吧。估计在其他的地方很多百姓连这么一个遮风挡雨的破房子都没有。
“这周围的地都是陈家的?总计有多少亩?”陈烨问陈淑珍,陈淑珍没有读过什么书,对陈家的事情是门清,因为她爷爷是陈家的老管家,她父亲就是管理陈家的佃租的。
“这周围十里八乡的山林田土都是陈家的,总计有二十多万亩吧。”
“黑子,去跟起房子的人说一声,不许起土砖房子,雨水一泡全部都烂了。七少给他们起华楼,住坚固耐用的大房子,去通知所有的租户,说从明年开始,所有的田都不租了,要他们明天来校场开会。”
“七哥,乡亲们都靠着陈家的土地过活,你现在不租给乡亲们了,他们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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