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竟被刺激得咳嗽了起来。
他瞧了她这般,突然也没有什么劲头了,他站了起来,他突然又笑了起来,他的声音低低沉沉,那女人其实听不太清: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的厉害,竟然顺藤摸瓜找到了主簿……不过没关系,我会用同样方法让他说不出话来的……啊哈哈哈哈……”
那女子竟然被他的笑声笑得浑身一抖,她喘着粗气,她听着他的脚步声缓缓远去,突然也笑了起来,笑容带着绝望。
她才是一切问题的源头啊……
她缓缓爬了回去,抱住了那具小干尸,她似乎在喃喃自语:“宝儿和爹爹去吧,一起去吧,阿娘不要紧的……”
数条线索,数件证物摊在了案上,一字排开,竟然三四个书案都不曾放下。
宋辊已经被惊得下巴掉下来,他只是个六品小官,平日抓得命案犯也就是图财杀人,又或者就是寻衅滋事不小心打死个人,这,哪有这件案子错综复杂,竟然扯出那么多事情,这后头弯弯绕绕,两个人不到半个月竟然全部给理清了。
一个太乐署乐正的死竟然扯出那么多案子,这也给他提了个醒,到了年纪就安享晚年,别去想些有的没的了,有命花才是正事。
他瞧了在这些证物前头站得笔直的两尊大佛,实在是佩服极了,虽然他们两个年纪比他小上好几轮,甚至这两个孩子和他的孩子差不多大,但是并不妨碍他佩服他们。
“……”柳如筠幽幽叹了口气。
甄青明其实没有做错什么,甚至事实上他确实是个好官,甚至说是家徒四壁。若不是他喜欢上了云想容,也不会被他们威胁了。
当初她的猜测其实是错了一部分的。
当初的云歌是中饱私囊的那位,只是平日他为人老实,上头的太乐令也怀疑不到他头上,还是器重他的,他是一个父亲,做这些事情,自然只是为了女儿能够嫁得好一些。
与他勾结的自然是那位主簿,那位主簿姓薛,说起来和太师其实扯得上一些关系,他做错了一件事情,也必须做错无数件事情了,脱身,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暗中将信件都保存了下来,以防万一,他可用这些信件保命,抑或者,可以保女儿一命。
之后鼓吹署来了一位年轻人,那位年轻人正是甄青明,那时候的甄青明丰神俊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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