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差别,摸起来颇为细顺。他将手帕翻了个面,随后捡起了一些沙砾,放在掌心,预备带走一些。
谭莒瞧见他如此行为,也不敢阻止,只得安静立于一旁,不敢打扰。
李箸将白帕折好,放入了袖袋。他在房间里徘徊许久,终于在窗边站定,他低下了头,窗口这棵槐树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如何,竟然叶子也是疏疏落落的,他低下头的时候瞧见了树下的那只黑猫。
那只黑猫侧身躺在树下,打了个哈欠,远远瞧着牙齿倒是很尖利。它打完哈欠,似乎预感到了上头人的注视,又抬了头,颇为慵懒地朝着李箸眨了眨眼睛,随后又转了头,不予理会,专心舔着自己的黑爪。
李箸瞧着那只黑猫,瞧了许久,最后歪了歪头,转了一下自己的头颈,随后将视线停在了榻上。
榻上的被褥呈现翻开状态,并未折好。
李箸突然便侧头问了一句:“你晚上什么情况才会起来走动?”
“起夜,或者渴……”
李箸笑了一声:“嗯,按照我们推测的来推断罢,这死者他应当是夜半起的身,或许因为很热或许又因为其他原因,他把窗打了开来,顺便支住了,随后他被人杀了。”
“……”谭莒总觉得这个推论实在是太过简单了些,他的脸有些精彩纷呈,想说,却又不敢说,憋得可辛苦了。
李箸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眼睛一转,余光瞧了瞧谭莒,上下扫视了一眼,谭莒只觉得有股冷意自脚上直直蹿上来,李箸他声音却是温润好听:“现如今的天气,并不热,为什么他要开窗?你可曾想过?”
谭莒有些磕磕巴巴:“这……下官……”
“并且,若是他要喝水,那为何他只去开了窗,而房间另一处的茶水一杯未倒?”
“……”
李箸深深叹了口气,不得不说,这金吾卫查案和京兆尹府是不能比的,更别说和大理寺了,他能理解。
“你且就你的思路去审问罢,本官出去一趟。”李箸说完便拂袖而去,留下纯白色的背影,这种场景谭莒怎么看怎么熟悉。
李箸就这么淡淡然从金吾卫包围中走了出去,金吾卫自动让出了一条道,他能够出去,更加让百姓们沸腾了起来:“凭啥他就能出去啊!”
知情的金吾卫被闹得烦了,也就反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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