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地说:“你是不是认为我们是土匪?”艾米不置可否,没有回答他,只是用目光审视着他粗犷的满是胡须的四方脸。他又说:“放心吧,女人,我们是可可西里动物保护队的,我是队长江巴才让,他们都是我的队员。”艾米这才放心,上了他们的车。上车后,她才知道,是江巴才让发现了火光,觉得有问题,才带着队员开车过来的。他们以为是有偷猎者在宿营,没想到救了一个汉族女人的命。艾米从藏地回到上海后,就决定不做生意了,开始了她的慈善生涯,成立了一个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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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2/2页)
这些,都是下午干完活后,艾米请朱阿牛喝咖啡时对他讲的。
艾米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和她相比,他那次在香格里拉被打劫之事,根本就不值一提。这个将近五十岁的女人开朗大方,尽管黑点,要是她自己不说是看不出她的年龄的,她本人比实际年龄显得年轻得多。
艾米啜了口咖啡,微笑地看着朱阿牛说:“阿牛,听张澜说,你也抑郁了?”
朱阿牛点了点头,说:“是的。”
那杯咖啡放在他面前,已经凉了,他也没有喝一口。
艾米说:“相信自己,会好的,没有过不去的坎。我在前几年,也差点崩溃,因为江巴才让的死。”
朱阿牛的心提了起来:“他死了?”
“是的,死了。”艾米叹了口气说,“一天早晨,他刚刚走出家门口,想要去上厕所,两声枪响后,他就倒在了血泊之中。我和他妻子听到枪声赶出去,他已经没命了。他妻子抱着他还在流血的头,泣不成声,我当时也傻了,这么壮实的汉子,怎么说没就没了。在我心中,他就是一座山,不倒的山,他也是我心中的男神,他怎么可能会死。我一阵晕眩,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朱阿牛说:“是谁下的毒手?”
艾米说:“可能是盗猎者,到现在案子还没有破。那个时候,我整个人生都要坍塌了,我好不容易撑起来的一片天地,突然就变得无望。我没有那么崇高,说心里话,我在那个地方做慈善,是为了自己,把它当成我毕生的事业是在江巴才让死后才作出的决定。在认识江巴才让之前,我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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