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把那两个孩子抚养成人,也想帮助更多的孩子们。我现在是两边跑,等这批物资发完货,我又要回去了,上海反而只是我一个站点,玉树才是我的家。”
朱阿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艾米面前,他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艾米又说:“阿牛,我也抑郁过,就在他死后回上海的那段时间,什么事情都不想做,成天待在家里,像个傻瓜,也自杀过,认为活着就是折磨,毫无意义。我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张澜的,我也参加过那个分享会。回去之前,我还没有完全好,只是让医生开了一年的药,结果,那些药都还没有吃完,我就走出了黑暗,回到了现实的生活之中。我在帮助那些孩子们的过程中,重新找回了自己,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所有人最终都会离去,只有爱不会死,不是吗?我现在还爱着他,爱着那些可爱的孩子们,这就足够了。”
朱阿牛明白她这番话的含义,他早就知道,可是他至今无法走出黑暗,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艾米说:“阿牛,振作起来,我有个想法,你也没有工作,我上海这边也需要人打理,如果你能够将我上海这边撑起来,我就不用来回跑了,可以在那里做更多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报酬的问题,最起码生活费会给你解决,你说呢?”
朱阿牛说:“艾米姐,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艾米笑了笑说:“没有问题,你考虑好了告诉我,我好作打算。”
朱阿牛点了点头。
艾米说:“阿牛,你的咖啡怎么没喝?”
朱阿牛尴尬地笑笑,端起那杯已经冰凉了的咖啡,一饮而尽。
咖啡很苦,回味有点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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