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她会在这个寒冬出什么问题。他赶紧将电话拨回去,可是,他听到的是这样的话语: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朱阿牛心里又不安又失落,他检查了一下微信和手机消息,杨水妮都没有留言。她此时是不是犯病了?抱着那个黑色的骷髅头,不停地流着泪,内心悲伤到了极点,对自己的痛苦无能为力,希望有个人安慰,或者在等待死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 ')('\n
第十八章 (第2/2页)
朱阿牛不敢往下想了,越想越恐惧,自己的病也快犯了,晚上的快乐情绪也被冲淡了。
在小区门口下了出租车,一阵寒风灌进了脖领里,朱阿牛打了个寒战,像是灌进了一盆带冰碴的水,脖子被划痛了。除他之外,街道上已经一个行人也没有了,他往凤阳路的西边望了望,空荡荡的街道上发出飕飕的声响,落叶在街道上飞舞。他缩了缩脖子,赶紧走进了小区。这么寒冷的天,该下雪了吧?他想起了那只叫灰灰的小猫,不知会不会被冻死。他想去寻找那只野猫,可实在太冷了,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走进了楼门。进入电梯后,他才觉得有了点暖意。站在电梯里,面对着玻璃中的自己,他露出了一种古怪的笑容,笑容并不是那么舒展,也没有了快乐。他收起了笑容,心里莫名其妙地忐忑不安。
出了电梯门,他听到了**声。朱阿牛竖起了耳朵,心里顿时充满了恐惧。仔细辨别了一会儿,他发现**声是从对门邻居白谣家里发出来的,也许就是白谣的声音。她在干什么?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想到白谣,就会想到她那双大长腿,朱阿牛喘息加剧,眼前幻化出很久以前诱惑他的那个女人的长腿,也出现了死在河沟里的那个姑娘的长腿……他的牙咬得嘎嘎作响,心里充满了恐惧、怨恨和愤怒,他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那扇门,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有人在他右耳边说:“杀了她,迟早有一天,她会加害于你,她不是好东西。”又有一个人在他的左耳边说:“不,她是无辜的,不是所有的长腿女人都是坏人,你千万不能干傻事。”朱阿牛的脸涨得通红,那两个人都是他自己,那两个自我在斗争。
他来到了白谣的家门口。
如果此时,白谣家里传出的不是**,而是悠扬的如泣如诉的小提琴声,或许朱阿牛不会陷入莫名的痴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