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呢?
没有人去救他,不要说保安队里的人,就连他钟姓人家的亲房也不管他了,那个指挥族人把沈文绣沉入大水的老族长,此时也躲在一个阴暗角落里,战栗地自言自语:“丢人呀!丢人呀!把我们钟姓人的脸都丢尽了。”
还是有人跑到钟七的家里,去向钟七母亲报信。
钟七母亲正在给两个孙子做早饭,她听完来人的话,淡淡地说了声:“这个孽障迟早会有这一天的,在我预料之中,随他去吧!我这把老骨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那人无趣地走了。
那人又来到了镇公所。镇公所的大门紧闭着。那人就敲起了门。开门的是保安队的副队长猪牯。那人把钟七的事情和他说了,猪牯听完来人的话,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对来人说:“我去向游镇长禀报一下。”猪牯进去后不久,就出来了,他对来人说:“游镇长说了,钟七已经不是保安队长了,也不是我们镇上的人了,我们管不了那么多了。”说完,猪牯就把镇公所的大门关上了。
那人站在镇公所的大门外说:“关我什么鸟事呢,闲吃萝卜淡操心,老子回家睡大觉去!”
宋柯发现颤抖着的三癞子,问他:“三癞子,你抖什么呀?”
三癞子脸上挤出难看的笑容:“我没有抖呀,我为什么要抖呀!”
宋柯叹了口气说:“没抖就好,没抖就好!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救钟七呢,可惜我不敢爬这个旗杆。”
三癞子说:“宋画师,你的意思是让我爬上去,把绑住钟七的绳子解开,把他放下来?”
宋柯点了点头:“你爬树不是很厉害的吗?”
三癞子说:“可钟七从来就没有给我过好脸色,还经常骂我是丧家狗。”
宋柯说:“无论怎么样,总得有人把他给解救下来呀,总不能眼睁睁地看钟七死在旗杆上吧!”
三癞子说:“唐镇人经常这样看人死去的,像看一场走江湖的人耍的把戏,沈文绣死的时候,大家也一定是这样看着她死的。”
宋柯严肃地说:“三癞子,你要是还有一点人味,你就爬到旗杆上,把钟七救下来,我在底下接应你!”
三癞子挤进了人群,来到了旗杆下,像只瘦猴般爬上了旗杆。一阵风刮过来,三癞子感到了寒意,他心里说:“我现在救钟七下来,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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