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猪牯抚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背:“生吧,多生几个。”
冯如月话锋一转:“哥,这些日子,你一直不痛快,是不是因为我爹的事情?”
猪牯叹了口气说:“不是。”
冯如月说:“你骗我。”
猪牯说:“我没有骗你,真的不是因为你爹。”
冯如月说:“那是什么,你心事这么重,应该告诉我的,我是你老婆,你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呀。你说出来,总比闷在肚子里好,我会和你一起分担的,不管是什么事情。”
猪牯说:“你应该听说过凌初八的事情吧?”
冯如月说:“听说过,很怕人的。”
猪牯说:“和她的死有关的人,大部分都神秘地死亡了,唐镇也只剩下我和三癞子了,我在想,她是先找我呢,还是先找三癞子。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哭?”
冯如月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是她的语气十分坚决:“哥,你不会死的,不会的,你是好人,好人应该有好报的!”
猪牯说:“但愿如此。”
冯如月说:“哥,你睡吧,不要想那么多。”
冯如月柔声地哼起了那支猪牯百听不厌的小曲《十八摸》。待猪牯沉沉地睡去后,冯如月悄悄下了床,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这个春天的夜晚,充满了危险和诡异……
15
春夜虫豸的叫声此起彼伏,一种焦灼的情绪在三癞子心底油然升起。他满脑子都是胡二嫂躺在床上沉睡的情景,她安详的脸,嘴角还流着清亮的口水,微微响起的鼾声……三癞子不明白为什么胡二嫂会如此绝情,疯病好了后就把他赶出了家门,根本就不念他的好。三癞子坐了起来,今夜又将是一个难眠之夜,他干脆跳下了土地庙的神龛,走出了庙门。
天上繁星点点。
那是一只只漠然冷酷的眼睛,俯视苍茫的悲凉大地。一阵凉风吹过来,土地庙门口的那棵老樟树哗哗作响,三癞子也打了个寒噤,浑身哆嗦,上牙和下牙颤动着,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三癞子突然想去敲胡二嫂的门,走出几步路后,又觉得无趣,只好折转身,来到了老樟树底下。茂密的老樟树是一个巨大的黑影,这个巨大的黑影将三癞子的身躯吞没。三癞子又一次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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