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是的,张警官和我说过,说你有事找我。我前些日子请假回乡下了,老婆有病,实在对不起。”
胡冰心说:“胡师傅您别客气,是我来麻烦你,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胡安全从脏乎乎的工作服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包劣质烟,从里面抽出了一根叼在嘴上,然后点燃。当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浓烟时,他紧张的情绪才得到了缓解。
胡冰心强忍着烟味对自己的折磨,笑着说,“胡师傅,你能否讲讲那天晚上的具体情况?”
胡安全又吐了一口烟说:“其实,我见到的,都给后来来的交警讲过,你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
胡冰心诚恳地说:“谢谢您,胡师傅。”
提起那晚目睹的事情,胡安全的情绪又波动起来,夹着香烟的手指有些颤动:“那天晚上,我在七夕街扫马路,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头从出工开始就很痛,还有些晕。本来想请个假什么的,忍了忍就算了,我们干体力活的人,头痛脑热也不算什么。那条街比较偏,一般到了十二点后就没人了,车辆也很少经过。每次扫这条马路,我就感觉有什么不对。那天晚上,在你妹妹出事前,我每次抬起头来,准备往小推车上装垃圾时,眼前就像有个人站着。我想我头晕目眩的,看花眼也是正常的,也没什么在意。我和交警也提到过此事,他们说我瞎扯。”
胡冰心的心提了起来,她很自然地想起了那晚回家出租车司机和自己说的话,也是在七夕街。胡冰心吸了一口凉气说:“你看到的那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呢?”问完这话,胡冰心感觉自己身上的皮肤在收紧。
胡安全的脸似乎更黑了,有些惶恐,他又用颤抖的手点燃了一根烟,这样或许真的能够缓解他紧张的情绪:“那是个穿红裙子的女郎。”
胡冰心睁大了双眼:“穿红裙子的女郎?她的嘴角有颗痣?”
胡安全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穿红裙子的女郎,她的嘴角是有颗痣。我还是往下说吧,我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痛,昏沉沉的。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我想,再坚持一下,扫完这条马路就回去休息。从我开始打扫这条马路,到你妹妹开车出现,我没有看到一辆别的车。应该说这样对我的工作有好处,可是太寂寞了,寂寞得想大吼几声。但我不敢吼呀。我们是什么人,吼了还不被人骂死。我差不多就要扫完这条马路了,你妹妹开着车就出现了,她是从南边的方向开车过来的。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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