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亲手培养的这么一个贫协**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李大脚在一旁说:“这样的人也能当贫协**?”
群众也纷纷议论:“我看他上官克亮就没什么尿水的嘛!”
黄善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记录完后,就让他们回去了。
“我要和他离婚!”韩嫲子说。
黄善文说:“这事慢慢再说,你先回去吧。”
她们和群众走了之后,黄善文陷入了沉思之中。他认识了一个叫李大脚的女人,他想,不该说的她绝对不会说,该说的她会义无反顾地说出来的!他还认为她是个落后分子呢,没想到一个乡下女人也这么有原则,做人的原则,黄善文感到了某种宝贵的东西留在了他脑海的深处。
上官克亮自然而然被罢免了贫协**的官,成了野猪坳乡村里一般的贫农,乡村里的群众没有斗他是他走运。夺权之后,李堂材也没再东山再起,也没再挨批斗。紧接着,野猪坳乡村开始了评审“四类分子”的活动。自然,像王矮子、上官克明之流的人自然而然变成了四类分子。
韩嫲子和上官克亮离了婚。
离婚后的上官克亮搬到村东头的一间泥屋里去住了。
原来,他想赖在家里不走的,但被韩嫲子赶走了。
离婚那天,上官克亮赖在家里不走,韩嫲子挺火的,她拿着一把锋利的砍柴刀对上官克亮说:“你要不走,我就砍死你,砍死了你我去坐班房,两个儿子就让他们要饭去!”
上官克亮只好净身出户。
本来,上官克亮要带一个儿子走的,但韩嫲子不同意,说儿子跟他会受苦,上官克亮转念一想,这也是的,儿子跟着自己也是个麻烦,反正儿子都姓上官,是自己弄出来的,由她管也好,于是就死了这条心。
不久,野猪坳乡村的稻谷成熟了。
在收成的喜悦中,野猪坳乡村的人度过了这个闷热的夏季。
这个夏季结束之前,戴眼镜的黄善文也走了。
黄善文走时,李大脚送了他一双布鞋。
他从没见过这么精致的手工布鞋。
他一直珍藏着这双布鞋。
珍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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