坳的番薯地里被上官克明的怒喝破灭了。
在许多夜里,他躲在破烂的被窝里,会对新寡的李大脚产生非凡的想象。他的想象是无边无际的,想象大脚温柔地朝他走来,来到他充满怪味的穷家里,和他相拥上床。
他迫不及待地用粗糙的手抚摸着大脚如花的脸,她在**,他亲她的嘴,粗暴地亲她温热的手,亲她柔软的嘴唇,然后,他撕开她的衣服,揉她丰满的奶子,他饥渴地把手伸进大脚的腹部以下的地方……他就那样在想象中强暴了李大脚。但天一亮,他就不行了,他只要一碰到李大脚的目光,就退缩了,他害怕这个一生下来就会笑的邪女人。他不敢实施他的非凡想象中的事情。
在韩嫲子离婚后,他开始了对韩嫲子的幻想。他已经从心里把李大脚抹去了,觉得韩嫲子会更适应他的。他除了在深夜幻想之外,还付诸了行动。
他对韩嫲子的行动当然也是惨败的,而且,他裤裆里的那条根差一点被韩嫲子的砍柴刀给割了。那明晃晃的砍柴刀让他对韩嫲子死了心。
那是一个夏日。
他终于知道今天韩嫲子要上山去打柴了。
野猪坳乡村的女人是什么活都干的,上山打柴这样重的体力活应该是男人做的,但野猪坳的女人总是独自走向大山去砍柴。
他看韩嫲子出村上山去了。
他就跟在了后面,他拿着打柴的工具和砍柴刀也装着去打柴的样子,悄悄地跟着韩嫲子上了山。
山林是闷热的。
阳光炙烤着山林,热气把山林紧紧裹住了,这是正午闷热的山林,它不像早晨和夜晚,暑气散去之后变得清凉。闷热的时候,要是挥动着砍柴刀砍柴,汗水也挥动起来。
韩嫲子砍好柴把柴装好之后,就坐下来休息了。这闷热的山林里没有一丝风。她觉得整个身体在膨胀,她受不了了。她脱下了外面的那件衣衫,只穿了一件小褂子。她好像舒服了一些,开始喝水。竹筒里的水并不凉爽,也在热气中变得温热了。
喝了口水之后,她的喉咙就痒痒的了,女人们在山野上都喜欢放歌。
自然,她也要唱歌了。
木匠师傅难造走马楼,
铁匠师傅难打钓鱼钩,
石匠师傅难打石狮子哎——
山歌好唱难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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