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需要,跟着他也算干工作?”
小水说:“妈姆,你就认了舅舅吧,他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李大脚:“你别给我讲那么多大道理,说再多也没用。”
小水突然给大脚跪下了,痛哭流涕:“妈姆,你救救我吧,我求你了,儿子干到这一步不容易呀。你知道,现在镇上有个副镇长的位置等着我去坐,我要办不好这事,我就前功尽弃了。妈姆,你要为我的前途着想呀。再说,只要舅舅肯在我们这里投资,那比你开一百家饭店办一百个竹编厂都有用呀,妈姆,我求求你了。”
大脚:“快起来,小水,快起来,被别人看到了多不好。”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唉,冤家呀!起来吧,小水,我答应你,答应你好了。”
就这样,大脚把福生迎进了家门。
蓝细牯一见到福生,扭身就要走。还是福生唤住了他:“这不是细牯兄么?多少年没见面了,都老喽,老喽。”
蓝细牯也一阵辛酸,立住了。
这一对仇人,总算握手言和了。
岁月是一把斧子,它可以砍伤人的感情,也可以削去许多冤仇。
皆大欢喜。
那天,小水喝了个烂醉。
后来,李福生没有在野猪坳乡村投资办企业,也没有在镇上投资办企业。他说这里的投资环境不行,但他还是在大陆的特区投了巨资,办了个什么“福生工业园”。
有一点让小水他们欣慰的是,福生工业园的所有工人都在老家招收,这解决了不少就业问题,这还是李大脚提出来的。李大脚还提出来,在野猪坳乡村建一个像样的学堂,李福生答应了。
一提起小学,他还是很慷慨的,不但在野猪坳乡村建了一所学校,还在整个县的贫困乡村相继建了二十多所学校。
李福生的义举得到了父老乡亲的赞许。
李大脚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李家大院归了李大脚,李大脚没要,还是让它做村委会的办公室。
小水因为有功,当上了副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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