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西柳跪在地上,指甲在地上抠碎了,洇出几滩血迹。
他已不愿去想伊藤衡真手上为什么还有“成年礼”时的录像带,他现在最不敢做的事,就是抬起头,去看祝栖迟的表情。
“真是一条够淫贱的骚狗。”
伊藤衡真走过来,抽出皮带,敲了敲手心。
“颜夫人,你知道吗?你丈夫就是条骚狗!被我父亲操过,被我父亲的兄弟们操过,连看大门的扫厕所的,都在他屁眼里射过精液!”
“他的嘴不知含过多少臭鸡巴,亲你的时候,有没有冒出那股下水道才有的骚味啊?”
“……别说了……”颜西柳眨下两滴泪,浑身痉挛着乞求道,“……我求求你……别说了……”
“我发现老头子的眼光不差。”伊藤衡真用皮带头抬起颜西柳的下巴,“颜总现在这副样子,连我的鸡巴都硬了。”
“但我不想用一个无数人射过的精壶。”伊藤衡真指了指四周蓄势待发的黑衣壮汉们,对着颜西柳高高扬起手里的皮带,狞笑道:“你就在这里,被他们操到高潮而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