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还没有进门。
祝栖迟没什么胃口。厅里电视开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换台,最后定格在喧闹的明星综艺上。
两眼无神,大脑放空,不知过去多久,玄关处才传来指纹锁的欢迎声。
女人的眸子一瞬间被点亮了,像刚从长久的睡眠中醒来似的,伸了个懒腰站起身,趿拉着拖鞋,好整以暇地靠在门口的鞋架上等待。
回来的颜西柳好像和出门前并无什么不同。黑风衣还是那件黑风衣,西裤也只多了一些褶皱,但祝栖迟眼尖地发现他西装下的衬衫由白色变成了略带骚气的酒红,点缀着嬉皮士风格的黑条纹,与装饰礼物的包装纸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额前垂着几缕湿润的发丝,好像已经提前洗过澡了,松香气混进了很好闻的古龙水。祝栖迟鼻子动了动,嗅到一抹混合着天竺葵的麝香味。
男人苍白的脸颊浮着不自然的潮红色,光是弯腰脱鞋这个动作,他好似都做得有些费力,身体一晃,就要向前栽倒。
祝栖迟吓了一跳,伸手扶住他,男人却顺势揽过她的右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
她的指尖触到丝绸衬衫就察觉到不对:下面仿佛有些粗糙的东西,隔着衣服,硌着她的手指。
“主人。”
颜西柳开口。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桃花眼潋滟如浓酒,舌头粗鲁地舔舐着祝栖迟的手腕,呼吸热烫得吓人:“主人……想不想看看贱狗湿成了什么样?”
“贱狗发情了,”颜西柳冲她耳语,“贱狗想被主人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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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栖迟在卧室里仔细地拆开自己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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