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腻响,推挤出一股黄白浑浊的黏液。
他闭着眼睛,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疲软的阴茎拖在身下,浑身发颤,被身前的男人射了一头一脸。
没过片刻,身后的流浪汉也射精了,全部灌进青年已鼓得像怀胎三月的肚子。
颜西柳撑不住身体,赤裸的胸膛和小腹都砸进腥腻的积水中,唇边流出一丝猩红的血。
城寨的黑暗狭角像一只色泽浑浊的煮锅,烟火蒸腾地烹煮了一大盆让人作呕的黏物,蹂躏着本不属于那里的人。
青年赤裸的身体被地上的玻璃碎片与石子划出数不清的血痕,长时间无间断的肏弄让他精神恍惚。最隐秘的腔道被翻拣捏烂,除了下意识地呼吸、呻吟,求饶,再作不出一点反应。
这三人不知捅了多久,离去后又来了两个年轻人。他们下手更狠、更无顾忌,也更难满足。
颜西柳被肏到昏厥,又被几巴掌扇醒,直到浑身上下被蹂躏得不剩一块好肉,肛口肿胀得再吞不进一根阳物,才被丢进角落的垃圾堆。
青年紧闭双眼,胸口不再起伏,死了一样躺在垃圾里。镜头骤然拉近,对准他尚能看出一丝白皙的大腿内侧。
一根粗肥的手指沾了煤灰,在上面添了一个“正”字。
旁边横七竖八地划了好几个“正”,有些是锐物刻上去的,结着干涸的血块。
镜头关闭前,有人飞了个烟头到颜西柳的小腹。
余烬烧灼皮肉,燃出一抹凄艳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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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栖迟按灭电视,录像带在播放器里发出咔咔轻响,一起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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