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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西柳这辈子听过太多戏弄、挖苦或是羞辱的言词,向来都是过耳旁风。只有祝栖迟,她的话总能轻易让他觉得羞燥难堪,一切辩驳的话语只能在大脑里空转,起不到一点作用。
于是他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双唇去堵那张让自己又恨又爱的嘴。
“别害羞,我试过了,还能用。”少女双手搂着他的腰,甜蜜地笑道,“画了几幅速写,在你办公室品鉴一番?”
“……什么速写?”颜西柳的耳根和身体都隐隐发烫。
“颜总猜猜我画得谁?”祝栖迟亲了一下男人泛红的耳垂,“又是什么姿势?”
“你……”他揽着她,犹豫片刻,又对上宋熠频频投来的眼神,声音犹豫而软和,“晚一点好吗?”
祝栖迟将手探进西服,揉了一把他的窄腰:“当然可以。”
“为什么惊讶,我在你心里原来是不通情理的家伙吗?”
她被他的表情逗笑了:“你还有正事没做完吧?那就不用管我。”
“还剩一点尾巴,很快他就不能打扰你了。”
颜西柳温笑着吻了吻祝栖迟的发心,将她的额头扣在胸前,眼角余光落向纪劳伦离去的方向。
不远的宋熠瞥到他不含情感的双眼,不禁打了个冷战。在下属面前,颜西柳不会隐藏本性的阴郁和残忍。他不是做正经生意的,斩草必要除根,今天见纪劳伦,只是喂他一颗掺着慢性毒药的定心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