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胀痛很快就被插入的阳具缓解了。
她握着一只兔耳朵,骑在他身上,龟头用力往里撞,神情非常愉快。在他扭着身体试图逃离时用念动力压住他,又不完全压住,快意地享受这份徒劳的挣扎。
他撑在地上的手紧紧握着,青筋暴露,然后又缓缓张开,抬高头,感觉自己快疼得窒息了,小腹深处又涨潮似得漫出奇异而汹涌的快感。
祝栖迟的手碰触了他的脸颊一下,再碰了一下……最后滑到他的唇前。
这几乎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颜西柳一下咬住了她的虎口。
他咬得那么用力,牙齿切得那么深,血腥味一瞬间填充了整个口腔。
祝栖迟咯咯咯地笑起来,开心得像个刚听到好消息的小女孩,甚至把手往颜西柳的嘴里塞了塞。
她在他眼里看到了杀意。阴沉、森冷,又带着冷静估量似的杀意,似乎他在决定杀谁时之前还会列一个计划表,标好每一步要用的方法和器具,精密而优雅,捕猎的狼群一般冷静自制。
“是不是想杀了我?”祝栖迟用气声问。
颜西柳松开嘴。他的双唇和牙齿都沾着新鲜的血迹,舌尖舔了舔唇,将能尝到的所有血腥气都卷进嘴里,像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是。”
下一秒,他灵巧而迅猛地捉住女人,一手紧扣她的脖颈,一手将她拦腰掼进泥水里。
又痛又辣的触感从背后传来,祝栖迟还是笑个不停。
“杀了你前,我会把你关起来。”
一根细长的针刺进她的脖颈,推了什么药水进去,一阵烟花似的晕眩就在她的大脑中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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