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疤的。”祝栖迟说。
“好好涂药就不会。”
“我不涂。”她眼睛看着男人,又舔了一下嘴唇。“你喜欢这样,是不是?在我身上留下印记一定会让你兴奋。”
距离这么近,他一直保持着淡然的神情,只能从眼角处轻微的抽动看出内心的情绪。
“你咬出来的。”祝栖迟将手往前递了递。“我的血味道如何?”
颜西柳眼睑下的卧蚕线条明显、形状饱满,眼尾发红时卧蚕也跟着发红,简直就在引诱别人亲上去。
她也这么做了。
“我也要留一个喜欢的。”女人提出要求。
“随你。”他捏着她的腕骨亲吻,不在意地交出许可。
让被欲望充满的大脑转动真的很难,但祝栖迟还是强迫它转了:“你说我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几点?”
颜西柳瞥了眼操作盘上的时钟:“九点半。”
女人想起叫颜西柳到城寨本来要做的事,若有所思地说:“不算晚,不,应该说时间正好。”
“还想找点乐子吗,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