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巴掌。
“爬起来,我要从后面操你。”
跳蛋还在不停震动,颜西柳行动迟滞地转了个身,由坐姿改为跪姿。随他的移动,几缕粉白的润滑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淫贱而糜乱。
换成跪姿,铁链没有解开,男人前倾的身体就失去了支点。一双手在身后掐揉翘起的臀丘,穴口又热又湿,深处嗡嗡震动,红肿不堪的肉圈被指甲掐捏着,不停把玩。
只是这样,他就已经要跪不住了。颜西柳漠然地想。腰眼酸麻不堪,后穴几乎失去知觉,如果早十年,兴许还能让人玩个尽兴。
祝栖迟在他紧绷如琴弦的侧腰落下绵密的啄吻。
颜西柳眨掉眼里的生理性泪水,微微塌腰,分大双腿,像不知廉耻的发情的畜生一样迎合身后人猛烈的动作。
粗长的假阳又一次快速贯穿肉穴,将里面的跳蛋捅向深处,直到腹部鼓起一个鲜明的凸起。椭圆形的小东西里面装着强劲的马达,猛烈地翻搅离结肠不远的肉壁,在看不到的地方,润滑液翻起白沫,和不知何处渗出的血混杂,接着被假阳扯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颜西柳跪趴在床板和墙壁形成的夹角里,只能听见模模糊糊地听见从自己双唇中泄出的嘶喊。听起来那么荒淫,又很像哀求,但无人理会。
祝栖迟一边笑一边粗暴地侵犯他,白皙柔软的手按压那处时不时鼓起的腹肉。颜西柳的后穴吐出了很多润滑液,摩擦变多,红肉绞在假阳周围过大的结节上,被野蛮抽离的力道拽出一截,颤巍巍地坠在外面,鲜红欲滴。
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在抽出后,又顶住翻出的花心中央,冷冰冰地、毫不留情地将其拧回深处。
身体仿佛被作为纯粹的性器对待、被毫无怜悯地捅穿,颜西柳大脑里唯一存在的只有这种强烈的、说不出是剧痛还是绝顶快感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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