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湛,里面有一抹漆黑在危险地打转。
“你会被治好吗?”颜西柳仰起脸,声音非常低微。
“一年前,你这么问我,我会想杀了你。”祝栖迟伸手扼他的脖颈,定定地看着颜西柳的双眼。
随即她松开手,朝他的方向附身,乌黑的长发潮水般流泻,触感冰凉。
“现在呢?”颜西柳顺着她的力道放松身体,裤子被褪到脚踝,只剩一件衬衫。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面颊酡红,她琢磨着他骨子里说不定真有点欺上媚下的花魁风流。
但名妓又少了那份身居高位养出来的清贵考究。豪华游轮呢,拍卖品说全要就全要。
“试一试吧。”祝栖迟舔了舔嘴唇,像是不知道该从药物的哪一部分开始下口。
“多试几次。”他轻轻叹息,感受她触感温煦的手掌从胸口慢慢移动,向下,向后,擦过敏感深陷的柔软,最后点在尾椎。
他的身体因她杏眼中刀刃般的锐气而不自觉地颤栗,又感到深深的、无可救药的饥渴,直到被她彻底地、一丝不剩地吃进去,才会觉得饱胀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