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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有那么一瞬间像是要凝固到天荒地老,但他还是想办法将两人移到了卧室中央的水床上。
水床流动带来的不安定感刺激了女人的惊恐症状,连锁反应就是她像抱着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缠着颜西柳,仿佛想钻进他的身体,借此躲避令她绝不敢面对的东西。
轻柔的吻雨点般落向祝栖迟脸颊,男人由她勒着,手不停抚摸紧绷如弓的腰背,一点点哄她:“七七,是什么样的痛?你为什么痛?别忍着。”
祝栖迟终于泣不成声:“每一寸皮肤都痛。每一寸骨头,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
用NTH3.0做好的东西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她刚拿到手,熟悉又陌生的痛楚就在大脑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深深刺进身体。
“……我死的时候。”
没有真实的血喷涌出来,但她觉得每一个毛孔都被染成了暗红色。
“还好我死了,”祝栖迟颠三倒四地说,“至少不用变成怪物。”
“好黑。”她抵着他的颈窝哭着说。“又黑,又冷,浑身都痛……”
“对不起。”颜西柳只觉心脏快要被她的哭声揉碎了,“我这两天该多陪着你的,对不起。”
他犹豫了一会,小心翼翼地问:“和幻肢痛一样?”
祝栖迟点点头:“嗯。对不起,都是我脑子的问题。”
“不准这么说。”颜西柳神情严肃。“不许这么想。看着我。”
祝栖迟抬起脸,迷茫的眼神像即将窒息而亡的溺水者。
抑郁和惊恐,PTSD引发的幻听幻视,都是祝栖迟在冬季会表现出来的症状,交替或共同发作。但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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