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办法的。”军长的女儿怀疑地看着风的爷爷,风的爷爷朝军长的女儿笑着,他不会说普通话,他用当地话说着什么。风充当翻译,认真地对军长的女儿说:“我爷爷说,当初镇上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恋爱,女的把那男的甩了,他就要和女的同归于尽。他把炸药绑在肚子上,结果,炸药没炸到那女的,却把自己的肚子和底下的东西炸烂了。他就是我爷爷医好的,完全用草药。”军长的女儿看着昏迷中的我,同意让风的爷爷试一下。风的爷爷很快从山上采来了许多草药,把它们捣烂之后敷在我的命根子上。我的命根子神奇地好了起来。这些,都是军长的女儿告诉我的。我醒来后,风经常来战地医院,她给我送来一种药汤,很苦的药汤,我喝了那药汤后,感觉腹下发热发胀,我还没痊愈的命根子有了硬度。但是无论怎么样,我的命根子在好了之后,还是短了一截,因为那烂掉的**无法恢复成原状。我很感激风和她的爷爷。那段日子,风给我送药时,老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还不时看着窗外,向山那边眺望。有一次我对她说:“我复员后就来白朗镇找你。”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飞快地走了。从那以后,白朗和风就成了我心中的一个结。我没想到,战后我来到白朗,她家里人却告诉我她死了,在山上踩到地雷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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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老板娘说:“我见到风了,我要走了。”老板娘奇怪地问我:“谁是风?”我也奇怪:“你难道不是白朗人吗?连风都不知道,白朗镇本地人没有多少的呀!”老板娘说:“我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我怎么就不知道有一个叫风的人呢?”
我回到了房间。老板娘的话让我迷惑,我努力地回忆着过去和现实,是有风的啊,难道这一切是我的幻想?过去和现实中的风从来就没有过,一直是我幻想中的人物?难道我在那场战争后就对生活产生了幻觉?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没有风和她的爷爷,我的命根子就被军长的女儿切掉了。军长的女儿在向我叙述风和她爷爷给我治伤的过程时,我羞愧难当。军长女儿的叙述十分平静,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没有办法平息自己心中的羞愧,我就是在那一刹那打消追求她的念头的。我没有留在部队也是因为这个。我没有听从部队领导的劝告留在部队当军官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但最重要的还是我内心的羞愧,我不希望在男子汉成堆的地方听别人炫耀自己裤裆里的威风。我想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还有一股血气。
一复员我就去了白朗,我不是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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