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坐了两个多小时。人家汕头阿妹忍不住了,就用半生不熟的柔软的普通话查户口一样问他,问一句答一句,他还是没更多的话。汕头阿妹该问的都问了之后,就和他再见了。本来约好几天后再见的,可两人都没再见。许久以后,介绍人问他,当时为什么不去,项品说了实话:“汕头阿妹太瘦了,我一想到她全身的骨头心里就发毛。”介绍人哈哈大笑,笑完之后,一本正经地说,你走了眼,那阿妹现在挺丰润的,人家嫁了个老板,自己还当了财务科科长,钞票大把大把的,你没那福分哟。
项品无语。
要是当初和汕头阿妹结了婚,部队让他转业他也不会赖下来的,也许他会痛快地拍拍胸脯表示,我早就想转业了,也许他也会有一辆大白鲨,神气活现地驰来驰去。
唉!他叹了口气。
他决定让炊事班长向成贵上班,他要做通他的工作。
一连几天,王玉珍病床枕边总有新鲜芳香的玉兰花。王玉珍憔悴不堪的脸上浮起美丽的笑意,她心想,假如这次受伤能够挽回艾合的心,她宁愿被车撞一百次。
艾合还是静静地坐在她身边。
他们很少有这样真切地在一起的时候,王玉珍伤后一直这样想。确切地说,自己和艾合婚后的几年中两人没有几次这样长久地在一起过。艾合在部队,一星期回来两个晚上,她也有可能很晚才回家。自己总有忙不完的事,应酬不完的活动和酒会。
王玉珍觉得对不住艾合,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实话,她很爱艾合,她总觉得他身上有种独特的让自己心醉神迷的东西,无论再忙再累,只要一想到艾合,她就有种安慰。
和艾合走到这一步,她不怪艾合,但怪自己又觉得委曲,这也是她迟迟不答应离婚的原因。
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哪怕是一个小细节,她都认真想过。
婚后的那段时光也许是自己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吧,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你疼我爱的,空气中也跳荡着幸福的音符。她从没因为自己嫁给了一个当兵的而后悔,尽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对她的议论很多。有人说她是为了捞政治资本才嫁给了艾合的,别的说法更多了。她不在乎,她是一个有独立人格的女性,她在乎的是艾合和她的公司。
曾经有一位港商对她挺有意思。
在金海湾大酒店的一间豪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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