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向阳的家长赔礼道歉。”然后把马小路轰出了办公室。
晚上吃了饭,何玉如就拉上马小路走出幼儿园,到商店里买了一盒葡萄干、一盒巧克力糖,还有几斤富士苹果,向衣向阳家走去。
一路上,何玉如不免要追问马小路打衣向阳的真正目的。马小路只好交代说,她曾向衣向阳的妈妈江潮借过钱,江潮不但不借,还在家里说她是赖账婆。小孩是容易学舌的,所以昨天衣向阳上课讲小话,马小路说了他一句,他就在下面学他妈的样,骂马小路是赖账婆,马小路火起,掴了他一耳光。
何玉如有些无奈,说:“我已经听人说过,你向好几个家长都借了钱,而且是老虎借猪,有借无还。你想,人家的孩子在你班上,你开口借钱,人家敢不借?你借了不还,人家也不好讨要,怕你在他们孩子身上出气。”马小路说:“我会还的。”何玉如说:“你拿什么还?你那个有钱的男人看上了别的女人,离婚时一分钱没留下,你又天天晚上在外面赌,我看你到时短裤都会赌出去的。”
何玉如说的句句都是实话,马小路做声不得,只得默默地踩着自己的影子赶路。何玉如长叹一声,悲哀地说:“你搞得自己穷困潦倒,我和你爸不心疼你?”
来到一个小区,找到衣向阳的家,敲开门,门里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保姆。换了拖鞋,走进屋,江潮正拿着遥控器选电视频道,对她们爱理不理的。何玉如只好让马小路把礼品搁到桌子上,自己厚着老脸,过去说明来意。江潮用鼻子哼了几声,说:“你当园长的有责任,但不是你的错。”
听话听音,何玉如便催马小路上前赔不是。马小路只好说了几句认错的话,然后垂着手,一副听候发落的样子。江潮神气起来,咬着牙齿说:“不是看在何园长的分儿上,我跟你没完!”
挨够了训,两人才离开衣向阳的家。好心的保姆送她俩到楼道口,顺手揿亮墙上的灯。何玉如免不了借着灯光,多瞧了几眼保姆,问道:“听口音,你好像不是街上人。”保姆说:“我是刚从武宁县来的。”何玉如说:“你叫什么名字?”保姆说:“我叫申慧群。”何玉如说:“今年多大了?”申慧群说:“二十八了。”何玉如又问:“男人呢?孩子多大了?”
停顿了好一会儿,申慧群才说道:“他死了,是在河里翻沙时,被洪水冲走的。孩子到了上学的年龄,交不起学费,我才到这里来做保姆,弄点钱回去。”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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