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捣着,那般兴致勃勃。菜花在那堆尸体里,似乎认出了一个人,好像是日本小队长,这时正有一个孩子在他身上猛踢着。
不一会儿,菜花就把茶水挑到了河滩边。正在忙碌的汉子们,见有人送来了茶水,都瞟过来目光,咧嘴而笑。他们吃了几天菜花做的饭菜,很可口的,那菜花烧的茶水也一定不赖。
伍太当然喝过菜花的茶水,晓得那是什么味道。伍太扔了手上的石头,第一个走到菜花的身边。
菜花有意把大胸耸了耸,用竹勺为伍太舀了一勺茶水。
伍太的目光在菜花的胸脯上黏住了,一时忘了去接竹勺。伍太一下子悟起那晚在这又韧又软的大胸上快活的情景,身上的筋脉突地鼓胀起来。
伍太好久才接过竹勺。
伍太接过竹勺,却并不急于把嘴巴戳进竹勺里,伍太要留着嘴巴做别的用场。
伍太说:“你好味道。”
菜花说:“你还没开始喝呢?”
伍太说:“没喝也知道味道。”
菜花说:“总没有她有味道吧?”
伍太说:“她?她是谁?”
菜花说:“她是灯草。”
伍太说:“灯草没你有味道,灯草细腿细臀细腰细胸,哪有你有味道。”
菜花说:“味不味道,先喝吧,其他人拢来了,也要喝。”
伍太这才把茶水喝进肚里。
伍太把竹勺交给下一个要喝茶的人,离开菜花好远了,还把头回转来,用锋利的目光在菜花的大胸上刮。
汉子们一个个都喝得心花怒放。
一心花怒放,肩上手上的劲就十足,动作起来就蛮利索,两天的活一天干完了,还不晓得累似的。
十
灯草起得早。她是被窗外的冷风吹醒的。醒来好一会儿,她还木木地不知自己这是躺在哪里。反正至少不是原来六排屋的房子,因为六排屋的房子窗户是木格的,而这里实际没有窗户,只有两个老砖那么大小的窗洞,像老人无牙的嘴巴,在砖墙上森森地张开着。
灯草意识到刚才的冷风就是从那里吹进来的。那是春天的清晨寒气凛冽的山风。
灯草也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地方了。
与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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