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施工不清理,就让它原模原样地保持衰败……历史,就是数不尽的兴衰,只有站在遗址之上,才能感受到历史的沧桑和真实。”严小时望着脚下的土地,无限感慨地说道。
夏想明白了,刚才严小时不是问她漂不漂亮,而是在问这一片荒凉的遗址是不是漂亮,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表错了情。
晚上又和严小时一起吃了一顿饭,单士奇和王肖敏作陪,对夏想是热情备至。于公来说,夏想是领导小组中的实权人物;于私来说,夏想为单城市提出了不少切实可行的建议,而且还拉来投资,王肖敏也自认和夏想关系密切,所以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
送严小时到宾馆住下,严小时本来想邀夏想上去坐坐,夏想婉言谢绝了。严小时微带幽怨地说道:“还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夏想摇头:“我是怕我受不了你的美丽,还有,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好——月色太美而你太温柔,我怕月亮会惹祸。”
严小时乐不可支:“果然男人一结婚就不一样了……”
夏想愣了:“怎么讲?”
“男人一结婚,在别的女人的面前,就会越来越风趣幽默,并且会讨人喜欢。”
夏想哭笑不得,好像大家都有共识一样,只要男人一结婚,对未婚女人的吸引力就会增强?
夏想和曹殊黧返回燕市后,二人又到封龙山转了一转。一到封龙山,就想起以前连若菡也在的日子,曹殊黧不禁有点想念连若菡。她站在一块巨石上,迎着阳光,眯着眼睛,一脸向往地说道:“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年我来山上的时候,还记得你背我,还有连姐姐在,三个人也挺好。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也把我骗到手了,就再也不背我了。”
曹殊黧结婚以后,除了身子稍微丰腴一点之外,几乎一点没变,乍一看,还像一个女孩子一样。她现在穿了一身运动衣,宽宽松松的显示不出曼妙的身材。用夏想的话说,不显示身材才好,因为她的身材他已经深有体会,就留给他自己一人独自欣赏好了,才不显示出来给别人看。
夏想听了曹殊黧的抱怨,上前将她拦腰抱起,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用力吸了一口气:“什么叫骗到手了?爱情,本来就是你骗我我骗你,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在骗你的同时,何尝不是跳进了你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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