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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泊舟窘迫地低着头等他的答案,心快跳出嗓门。
过了半分钟何致晖故意用诡秘的眼神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夏泊舟,不急不慢地:“他们叫你‘猫’!”
夏泊舟如释重负,好在不是叫“猪”。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呼出。
夏泊舟有意露出轻松:“为什么给我起这个花名呢。”
“他们说你圆眼扁头像只猫。”何致晖的嘴角向上扬起笑道。
夏泊舟惊愕。
何致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三年级在墙报上看过你活学活用的文章。”
“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夏泊舟惊讶地笑道。
“记得五年级,男女生之间突然封嘴不说话,夏老师有意编排男女同桌。男女生的地位突然倒转了过来,我的同桌是朱援邦。我在桌面画上‘三八线’,他偶尔不经意越线,我用手肘轻轻一碰,朱援邦立刻缩了回去。”夏泊舟得意地笑道。
何致晖讪讪地:“你那么记得他。”
夏泊舟顿了顿,越说越大胆地望着他:“同桌哪能不记得呢,要是与你同桌也会记得你的。”
李端秀在旁边陪着大笑。
夏泊舟看了看何致晖光洁的额头和浓密的头发,她在想:同在一个年级怎么对他从来没有印象呢。
男女授受不亲,她性格内向认识的人少。
对于何致晖这个名字,她努力回想,好像有印象。
因为刘藜在她耳边曾经不止一两次提起过他,尽管说的是他考试如何出色,劳动偷懒之类的趣事,但是言语间刘藜似乎对他有好感。夏泊舟无心听,因为她对他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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