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今朝素菡幽山岫,去岁娇娥作瑟娘。
尚有颂曲绕梁顶,无需夏日换秋阳。
刘藜偷偷的把夏泊舟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你知不知道乔春凤老公坐了20年的牢。”
“不知道啊,为什么?”夏泊舟惊奇。
“搞走私。他们的走私船在海上被抓捕,财产被没收。”刘藜继续低声说道。
夏泊舟感叹:“那挺惨的,辛辛苦苦几十年。”
“好在他哥提前半年退出走私。她老公坐牢期间都是他哥帮补她。过的还不错。”刘藜补充说道。
“有哥就是好。”夏泊舟露出喜色。
突然,歌声又响起来了。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过了一会。桌面上交头接耳,感慨:“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生活虽然清苦,但傻快乐,现在富裕却多了烦恼。”
“是啊,以前虽然穷,但是穷快乐。”
梁天鸿正色道:“那个年代贫富差别小,所谓的富裕只是多部单车,多只手表而已。‘不患贫,患不均’,贫富悬殊导致焦虑和攀比。大家挖空心思,拼了命地往上冲。落后了的,生出不忿和诅咒,兄弟阋墙、夫妻反目、朋友分道,富裕后精神受到凌迟。”
夏泊舟喝了口茶说:“天鸿说的对,社会转型快,瞬息万变,你可以一夜暴富,也可一下子变成穷光蛋。家庭的动荡又产生嫌隙和分裂,引起了女人的不安。”
刘藜拾起掉地上的筷子,她用纸巾擦拭着:“最主要的是,那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大家点头。
夏泊舟问同饭桌的男生:“你们那时觉得累吗?”
男生说:“不累,好玩。”
夏泊舟愕然,她累的半死,他们竟然说好玩,她的心一阵悲凉和无奈。
孱弱的夏泊舟认为那段经历是被青春祭坛烘干,不愿揭开的痂。大家打开话匣,她摁摁手上的疤,伤疤上已经长成了花。
人生波谲云诡,沧海桑田。青竹湾水悠悠,这段用流沙、血汗磨生出来的珍珠,一直串挂于夏泊舟的心。无论遇到什么困难,这串珍珠就是她的定海神针。
夕阳把余晖折射进来,把他们的面涂得金黄。肴残酒干,搊金裤和黄挽霞突然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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