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宫远徵松了口气,看着不知何时好似烫手被他扔开的木盒,嘴里还嘟囔呢,“哥哥怎么能送我这个…我也不大需要……”
宫尚角为这弟弟可不是操碎了心了,这可不是他这个哥哥该教他的,但徵宫已没有人能教他了。
说是这么说,但宫远徵还是再三伸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