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疾驶而去的赵苏波的汽车,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赵苏波人是不错,有才华,又有涵养,而且城府还深,但你和他之间,还隔了一道鸿沟……”
“什么鸿沟?”花流年紧张地问道。她不知道在关得面前,她已经处处被关得牵了鼻子,完全被情绪带动失去了应有的方向感。
“鸿沟就是木锦年和沈伟强。”关得暗叫一声惭愧,他说了假话。其实花流年和赵苏波之间能不能成就好事,他才懒得关心,也没有推算,随口一说木锦年和沈伟强是鸿沟,就是为了设套。
来时路上,花流年说出了许多木锦年的秘密,让关得心有戚戚焉,对木锦年既同情又可怜。心中更不明白的是,毕问天阅人无数又有识人之明,怎么会看不透花流年的性格?以花流年藏不住事情又不可重用的性格,毕问天何必非要收她为徒?如果仅仅是为了平衡之数,大可以找别人,何必非要拉花流年下水?
个中原因,颇是耐人寻味,关得估计,应该不是毕问天的疏忽,或许毕问天有其长远用心。也好,毕问天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且看看谁更能将花流年当成一个棋子。
花流年睁大了双眼,不解地问:“怎么就是木锦年和沈伟强了?我不明白。”
“慢慢你就明白了。”关得故作神秘地说道,“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花姐,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认识你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也认可你这个朋友,希望你能走好下一步,更希望你的人生之路越来越精彩,并且掌握在自己手中。”
花流年被关得弄迷糊了,开车走在半路上,还不停地想,木锦年和沈伟强怎么就是她和赵苏波之间的鸿沟了?还有,关得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人生之路掌握在自己手中,显然是有所暗指,难道是指她被木锦年和毕问天摆布的事情?
花流年越想越觉得关得的话大有玄机,快回到玉器行的时候,电话响了,是木锦年来电。
“流年,你去和关得一起吃饭了?”刚刚收到赵苏波的消息,听说花流年参加了饭局,木锦年很是不快,立刻打来电话兴师问罪,“怎么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你现在和关得接触越多,越不利于下一步。”
花流年不知怎的,突然就火冒三丈:“木锦年,你是我什么人,我做事情还要向你早请示晚汇报?你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木锦年一下被呛住了,愣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以前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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