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关得并不敢确认他第二阶段的命运转折已经顺利完成,在没有得到何爷的确认之前,他不会自己得出结论。他的命运转折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事业上的转折,另一部分是相师境界上的转折。事业的转折他基本上可以认定差不多完成了大部分,而相师境界上的转折,显然没有丝毫进展。
纵然不为了他能够更进一层突破眼下的境界,好看清正厅以上级别官员的格局,也要为了何爷的劫难着想。如果他一直陷在相师境界中无法突破,那么他要在四年之内突破运师境界达到命师的高度,就只能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望。
如果他达不到命师的高度,到时何爷大限来临,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何爷离去,那将是何等的人间悲剧。父母给予他第一次生命,而何爷则赋予了他第二次重生。现在的他对何爷的感情之深,或许连他自己都无法体会。
关得在前往在人间的路上还一直在想,毕问天比何爷的大限还要早,而四处忙碌不停的他似乎并没有将大限放在心上,难道他有了应对的方法?不应该,何爷说了,劫难一次比一次严重,人力无法与之抗衡,就如大病一样,再好的医院也只能治疗不死的病,必死之病,无药可救。
正不得其解时,电话响了,一看来电,关得不由笑了,是花流年。
说来花流年有很长时间没有来过电话了,关得也察觉到花流年最近有意和他疏远了许多,或许是他的玉器行生意兴隆刺激到了花流年。
“花姐,怎么想起我了?最近可是好长时间没有你的消息了。”关得呵呵一笑,语气很亲切。
“哟,你现在成了大忙人,我可不敢打扰你,怕误了你的大事。听说你回了单城,我才鼓足勇气打了一个电话,就是想约你吃个饭。”花流年说话比以前客气多了,客气之中还有一丝酸溜溜的味道,“怎么样关总,赏不赏脸?”
“吃饭没问题,我请花姐也行,主要是看时间,今天晚上不行,我有安排了。”相比木锦年的虚伪,关得其实更喜欢花流年的性情流露,高兴或不高兴,直截了当,不拐弯抹角。所以他也直来直去,没隐瞒什么:“晚上和赵苏波有个饭局。”
“苏波呀,没问题,我也可以参加,都认识。再说我也正好有事要和苏波说……”花流年咯咯地笑了,“主要看你了,你是不是方便?”
关得就不好再拒绝了:“好吧,我正好路过你的玉器行,你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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