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虽说是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生物但脸上的惊讶却能让人一下看懂。少年看着它莫名有些可爱,对着手中捧着名为安瑟娅的小生物介绍道:“你好安瑟娅,我叫凡纳,嗯……对了!以后就叫你小安好了。”安瑟娅高兴的点着自己的小脑袋,显然它很喜欢小安这个称呼。
“那走吧,小安。”凡纳将安瑟娅放置自己的肩膀上,继续着自己的旅途,向着更远方前进着。
——
高塔所灭亡的并非于生灵而言,人理所困乏的无非于野兽之心;生存亦或死亡,内心深处是否涌现波涛,无关以外的你。
人理的诞生,否定了原初之心,以血骨堆积成的探求之路,在未得到真相前将永远无法停止。生存的意义在未得到结果前都将是毫无意义的,一切都为了一片空白的答案。
过去的暴雪将时间的长河凝固,白荒的世界璀璨与凋零,一切的尸骨永久冰封,“他们知道的,只是不愿回忆罢了……”在空旷的王殿之中响彻着王的思绪,亦或着在陈述。卡特帕玛雪原位于世界的极北之地——阿卡隆的中央,这里的暴雪将一切掩盖在过去,也终将会在矛盾的交织中将彻底苏醒,雪原上人们在罪与火的颂歌下将迎来崭新的天地。
冰霜之发,白恶之瞳,高坐于王座上的王,对世间之事不过寥寥;端坐不朽的王座,深陷罪恶的王,他永远无法回头,他会抵达终将之地,来询问一切之理;而这注定是被罪恶所崩塌的铁塔,从大地延伸至坟墓。
铭刻于旧纪之碑的不朽之王,在忘却一切之时来到这里,他坐落于此前无一人之王座上。他曾望向于彼端,开满鲜花的墓地,逐渐枯败腐烂的枝叶将化为养分,蕴含着曾彼此希望的巨树,将无一人得以生还。
那悠久漫长旅途的终点是何时渐渐被人遗忘,沉睡于罪恶之中,苏醒于终将之时,人理的一切都将得到回应。他所做之事无法得到救赎,亦无需救赎,世间一切的罪恶,席卷而去,他的一切同不朽无法言喻。
旧纪的终端,新纪的开辟,罪恶的伫立,铭刻一切的墓碑同白荒而死去。克莱德·西滋特·忒弥西斯法尔缓缓走向一切的终将,他的罪恶于此无法掩盖,他将离去,他将归宿,他将颠覆一切之理。
诞生于罪恶的不朽之王,他的一切铭刻在旧纪之理上,在诞生之时便已沉睡。唯有当厄尔勒的雄狮与艾塞内的猎鹰相遇时,统领卡特帕玛的风暴之主才会出现,钦德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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