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中的一部分,是为了打消郑发的顾虑,让他放松警惕,也不会再派人谋害他。那天,他坐长途汽车到两百公里外的一个城市后,就下了车,然后叫了辆轿车将他送回了百花坳。
这是月黑风高的夜晚,到了深夜,唐镇平静得如一潭死水,所有的喧闹都散尽,单雄信从桃花河边来到了郑发别墅北边的树林里。在离郑发别墅两百米左右的地方,单雄信打开了上面铺着草皮的木头盖子,露出个地洞。他钻了进去。这是个地道,是他挖成的地道。这几天,单雄信白天挖地道,晚上把挖出的土倒进河里,让河水冲走。单雄信打亮手电,拧开瓶白酒的酒瓶,喝了口酒,算是给自己壮胆。这几天,他吃住都在地道里。单雄信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当他将包好的剔骨尖刀插在腰间时,浑身打了个激灵。他对自己说:“单雄信,是英雄还是孬种,就看今夜了,你父亲在注视着你呢。”
单雄信朝地道深处爬去。
越靠近郑发别墅,单雄信就越紧张,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挖这个地道,一是要躲开别墅的看门人,二是他无法进入别墅的院子,因为围墙上布满了电网。他将地道一直挖到了别墅的后院。单雄信斗胆掀掉别墅后院盖住洞口伪装过的木板,爬了出来。他看到二楼一个房间的灯还亮着,就知道这是郑发的卧房,唐镇人都知晓,郑发有个怪毛病,关灯睡不着觉,整个晚上,卧室的灯都是亮着的,尽管窗帘拉起来了,还是有光从缝隙中透出,给单雄信指明了方向。
单雄信无法从正门进去,正门一定是紧锁的,也不可能叫胡丽娜开门,她也不会给她开门,那一夜之欢并不代表她会做他的帮凶,无论怎么样,胡丽娜和郑发还是一家人。白天里,单雄信偷偷躲在树后面观察过,楼后面有根粗实的生铁水管,从天台通到地上,天台有进入楼里的入口。单雄信决定从水管爬上天台。单雄信从小就是个爬树高手,这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爬上天台前,单雄信有个顾虑,就是进入了楼里,找到了郑发的卧房,如果郑发反锁了房门,那也可能前功尽弃。他费了多大的工夫才将地道挖通,双手的手掌上十个大血泡还没有消失,还疼痛不已。
不管那么多了,爬上去再说,实在不行,就强行踹开房门,单打独斗,郑发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己手上还有锋利的剔骨尖刀。单雄信这样想着,他开始了攀爬。没有什么悬念,单雄信花了十几分钟,爬上了天台。站在三楼上的天台,可以看到唐镇,唐镇一片死寂。单雄信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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