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茵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披头散发地跑出来,大叫,老鼠,老鼠。夏明致进入房间,说,在哪里。刘茵站在门外,不敢进来,只是哭着说,在床上。夏明致翻开被子,没有发现有老鼠,翻了翻枕头,也没有发现老鼠,他找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也没有发现老鼠。他走出来说,刘茵,你是不是梦见老鼠了,房间里没有老鼠呀。刘茵哽咽着说,有,真的有,我一直没有睡着,两只小腿很痛,脑海里一直有条蛇,就在半小时前,我听到天花板上有响动,轰隆隆,还有老鼠相互撕咬的叫声,就在刚才,我发现有一只老鼠钻进了我的被窝,老鼠好像咬了我的脚趾头。夏明致说,哪个脚趾头。刘茵低头检查了一遍,脚趾头都没有损伤,她还是说,真的,老鼠真的咬了我的脚趾头。
这时,宋小书从下厅的房间走出来,睡眼惺忪地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夏明致说,刘茵说她房间进了老鼠。
宋小书说,有可能的,山村里老鼠多,但我们霞庐里面的房间老鼠还是比较少的,房间都十分密封,这该死的老鼠是怎么进去的。
夏明致说,我检查过了,没有老鼠呀。
宋小书搂着刘茵说,不哭了,不哭了,晚上去和我一起睡吧,明天给你换房间。
刘茵抽抽搭搭地和宋小书走了。
她们进房间之前,宋小书对还站在上厅的夏明致说,夏哥,去睡吧,没事了。这时,孙志恒的房间里传出几声剧烈的咳嗽声。
李八妹
天上落下了细密的雨滴,打在瓦楞上,瑟瑟作响,屋檐间落下的雨水,淅淅沥沥,掉在天井里,天井里的兰花湿了,叶片在雨中抖动。秋雨的来临,让石磨地有了季节的凉意。只在霞庐住了两个晚上的刘茵,早晨醒来后,就决定离开,本来她是订了一个星期的房。她的眼睛红通通的,有些浮肿,情绪也十分低落,话也少了。早餐她也没有吃东西,只是说,已经买好了中午十二点二十五分回上海的高铁,希望宋小书能够送她去高铁站。夏明致没想到一条蛇和一只老鼠就让她选择逃离石磨地,心里有些遗憾,却也十分理解,并不是每个人内心都那么强大。宋小书没有挽留,人家要走,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宋小书退回了剩下的房费,刘茵死活不收,在夏明致的劝慰下,她才收下了那些钱。夏明致和宋小书一起送刘茵去高铁站,商务车开出村口时,刘茵说,停一下。夏明致说,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刘茵说,能给我摘几个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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