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感到身体上下都有一阵电流似的刺痛,但与此同时,力量也正在回复。
行进的队伍停了下来,维克多利娅听到了开门声。
这个声音让她想到了基地或工作站的平推门。
维克多利娅感觉有人将自己扶正而立。
“您好像快恢复了,”女孩说,“但为了我们的安全起见,我们得采取一些措施…”
有人卷起了维克多利娅的衣袖,在她的手肘内侧擦上冰凉的酒精,紧接着,一支针管推了进来。
“仍然是抑制剂,不用担心。”女孩说,“请您记住,不要进入子弹时间,抑制剂就不会发作。”
注射结束后,头套和枷锁同时被取下,维克多利娅失去支撑,差一点站不稳,室内的强光也让她睁不开眼睛。一旁的年轻水银针扶住了她。
“还适应吗?”年轻人问,“我们可以在这里站一会儿。”
“不用。”维克多利娅推开了对方的手,“你要给我看什么,看吧。”
女孩微笑着往前走,维克多利娅即刻跟了上去。
“听说您并不是在预备役基地长大的。”
“嗯,”维克多利娅道,“我加入水银针的时间比较晚…”
“难怪,我看您材料的时候实在有点儿奇怪,为什么您在约束宜居地内水银针权限的事情上如此激进…简直像是生来就要与所有水银针为敌似的。”
“为什么这么说?”
“我听说前几年,四号办公室打算降低水银针在未授权情况下自主进入子弹时间的惩罚,把四十年监禁的底线调至二十年,”年轻人看了维克多利娅一眼,“而您,作为伦理委员会的一员,投下了公开反对票。”
“…只是为了寻求一个平衡罢了。”维克多利娅道,“基地和工作站已经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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