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
“女人就不能暴力了?”关得说道,“花流年的性格简单而直接,所以她才会这么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是在毕问天的暗示之下,在木锦年的鼓动之下,才办了这么一件傻事……等我打电话问问她。”
“你别犯傻了,问她,她会承认?”碧悠白了关得一眼,“你有时聪明,有时又傻得可爱。”
关得笑笑,没有说话,却还是拿出了电话拨出了号码。
电话,一拨就通。
“关兄弟,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真是稀客。”花流年夸张又惊喜的声音穿透了话筒之后还格外响亮,让一旁的何爷和碧悠都听得清清楚楚。
碧悠就凝起了眉头,微露不快之色,她不喜欢花流年,很不喜欢。如果说以前不喜欢是不喜欢她的性格,现在不喜欢则是厌恶她的做派,尤其是讨厌她对关得真真假假的挑逗。
碧悠微微咬住了嘴唇,一眨不眨地盯着关得。
关得笑得很自然:“我以前去过湖北同学的老家,他们一见面就爱说稀客,我不记得花姐是湖北人,怎么也说稀客?哦,对了,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敢情花姐是在学习湖北人的精明。”
花流年听了出来关得绕来绕去的暗示,咯咯笑道:“哟,关兄弟的话好深奥,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好,我就捡明白的说。刚才我碰到了一个粗人,他喝醉了,非说是花姐的入幕之宾。我当然不信,他人长得丑也就算了,智商还低,他如果是花姐的入幕之宾,岂不是污辱了花姐的冰清玉洁?”
难题
“谁呀,谁敢到处说我的坏话?”花流年的声音中有几丝慌乱,“关兄弟,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对我的维护了。不过我还想问问你,入幕之宾是什么意思?”
“维护花姐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那么仰慕花姐?”关得说谎话也不眨眼睛,张口就来,好像他真仰慕花流年一样,“入幕之宾就是面首的意思。”
碧悠在一旁撇了撇嘴,不过听到关得戏弄花流年,一步步引花流年上当,她又开心地笑了。
“面首?”花流年的知识实在有限,还是不太明白。
关得只好勉为其难为她普及知识了:“他的话太粗俗,我实在说不出口,只好用文雅的词儿代替。其实他的原话是,他说他是花姐的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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