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哈哈,小关,你不简单,说话很有意思,很有意思呀。”月国梁忽然开怀大笑,“一次又一次走进同一条河流,说得好呀。如果转变一下思维,将自身对照历史人物,有时就会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舍得古玩行的进展怎么样了?”
听到月国梁问到古玩行,关得知道,今天有关历史的对话就正式结束了。古玩行是他和月清影合作的项目,别说月国梁平常没时间关注,就算想知道具体进展,直接问月清影就行了,现在问他,其实是准备结束会面的暗示。
说来关得还要感谢毕问天才对,如果不是毕问天,他对单城市委人事调整的内幕还一无所知。毕问天透露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但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再结合他对月国梁面相的分析,即使他对政治一知半解也可以得出结论,月国梁现在到了紧要关头。
月国梁面临的已经不是退或不退的问题了,而是甚至有可能先退居二线然后被人清算的严重后果。尽管关得对月国梁谈不上多有感情,他和月清影也是合作的关系大过私人感情,但毕竟月国梁算是他在单城最先有可能打开局面的桥梁,他好不容易结识了月国梁,不暗中推波助澜一把,也不符合他的性格。
况且就关得的推算而看,月国梁也算是一个好官,在百姓中口碑还算不错,也做过不少实事。
简单说了说古玩行的进展,关得就提出了告辞,果然,月国梁也没有挽留,只是让月清影送送关得。
苏姝娥对关得的印象颇好,亲自送关得到门口,并热情地邀请关得再来家里做客。关得只好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是连连叫苦,得,苏姝娥看他时的眼神太热烈了,完全就是丈母娘式的火热。
关得和月清影一出门,月国梁就关上了书房的门,一个人静坐了半晌,不时地敲击额头,凝成山川的眉头让他一下显得苍老了10岁一样。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才蓦然下定了决心,拿起电话,拨通了省城的一个号码:“老领导,我明天要去省城拜访一下您,看您方不方便?”
老领导的声音威严而不失亲切:“小月,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非要大老远地跑一趟?”
“一来呢,事情还是当面向老领导汇报好,二来呢,也是想见见老领导。这不,我手头刚得了一幅郑板桥的字,也不清楚真假,想请老领导品鉴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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