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衍生出许多酒桌上的文化。比如几种酒兑在一起喝,有的叫潜水艇,有的叫深水炸弹,最厉害的叫深海鱼雷,最容易醉人,也是单城酒桌文化上自罚时最有诚意的做法。
木锦年这一手很高,一下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沈伟强还是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样,赵苏波却不好意思了,逼得木锦年把死去的媳妇儿都抬了出来,确实有点过了。赵苏波端起酒杯:“锦年,我陪你一杯。”
“我也陪锦年兄一杯。”事态发展到现在,关得就必须开口了。他也端起了酒杯,倒满了白酒,也有三两左右,“给锦年兄添麻烦了,是我不懂规矩!”适当的让步不是低头,而是为了更好地昂首阔步,也是为了保护他身后的月清影。如果他顶不住压力将月清影抛了出来,今天的事情就相当于市长公子和市委副书记公子联手向常务副市长的千金施压了。
如果不是木锦年出面替关得分担了压力,以关得目前在单城的实力和人脉,还不足以抗衡两大公子的施压。所以不管木锦年是出于什么目的,关得都得感谢木锦年为他出头。而且他现在有理由相信,今天的一局,应该不是木锦年设计的圈套了,以他的观察来看,木锦年也是有求于沈伟强和赵苏波。
一想也是,木锦年毕竟不是毕问天,他在单城只是一家玉器行的老板,虽然小有财产,但和沈伟强、赵苏波相比,不管是身世还是身家,都有天壤之别。
沈伟强似乎对木锦年的解释还不满意,懒懒地不愿意端杯。不端杯,就是不愿意给木锦年面子,不想放过关得。花流年见状,端起了酒杯,娇笑一声:“沈总,给个面子喝口酒又不是什么大事。您大人有大量,有一句话不是说——太阳光大,父母恩大,君子量大,小人气大。”
“我就是小人,就是气大,怎么了?”沈伟强突然就发了火,夺过花流年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啪”的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如同耳光打在木锦年的脸上,顿时让木锦年为之色变。
关得也忍无可忍了,同是官二代,素质怎么差别这么大?好歹赵苏波也知道场面上的事情,能过去就过去。背后的较量,怎么下狠手都行,但当面撕破脸皮,就是没有涵养的表现了。
况且别人都端他上天了,他还不满意,还想怎么样?
“说到小人,我倒是想提醒沈总一句,最近要提防小人坏事!”话一说完,关得一口喝干了杯中酒,“我先干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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