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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稚宁那货每天带你吃这个吃那个,他的体质又是属于那种再吃都不胖的,你又不是,那个居心叵测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就是故意把你喂胖的。
可怜你被人卖了还乖乖的给人数钱,遇上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算是上辈子修来的孽缘了,看这傻逼的迟钝样儿就知道她没想到那处儿去。
没有点燃一栋房子之前总是喜欢玩火的傅羡人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暗示:“以前不就把你养胖了吗?”
周寄安完全没有get到他的提示:“那是我自己吃胖的。”
他突然觉得周寄安已经无药可救了,被人连皮带骨地给吃了都是活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小孩你俩什么时候生的?都这么大了,快说你俩是不是早就暗度陈仓了!他还挺能瞒的,我们见面那么多次,硬是一句口风都没透露。”
周寄安要不是捂着路问渠的耳朵,她准要给傅羡人的嘴巴拧成麻花:“你可闭嘴吧,从我转学走了,我们就一直没见面,前段时间才碰上的。”
“那他没……了你?”傅羡人的手在脖子上面横了一下:“真是上天的仁慈。”
提到这个话题,周寄安就心虚地打着哈哈:“哪有那么严重。”
傅羡人为周寄安点了一杆蜡的同时有些同情路稚宁了,眼前这个是真的有些没心没肺。
当时她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他们这么多炮灰遭受路稚宁的冷暴力,他还问过很多和周寄安认识的人她的去向,不过那些人又怎么知道呢,和周寄安走的最近的就是他了,他都不知道谁还敢知道。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高三上学期的一次大考,班主任眼睁睁地看着全校第一的成绩呈现跳崖式下滑,终于忍不住把路稚宁叫到办公室里面谈话,发生了什么事没人知道,能看见的就是路稚宁又一次登上了他的宝座,之后再也没有屈尊下去过。
傅羡人见周寄安现在还能笑得这么欢,莫名地又觉得路稚宁在下一盘大棋,心底默默地为她祈祷,自求多福吧:“出去聚聚?好久没看到你了,联系也联系不上,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面了,结果就这么碰面了。”
周寄安把手搭在路问渠肩上:“下次吧,我还要给小朋友做饭呢。”
傅羡人又问了一次:“真的不是你俩的孩子?长得也太像……”
周寄安自动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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