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用的男人只能弹出噪音。”
简单觉得,陈列跟那位弹三弦的中年人一样,大概是不会在她的身上弹出美乐的。简单想起陈列每次要她,都是直奔主题,往往她的情绪还没完全调动起来,他已经成了强弩之末,好像一段音乐没有前奏,也没有铺垫,只奏出几个杂音就草草收了场。
这么想着的时候,另一个男人的影子不知不觉来到简单的脑海里,开始影子还有些模糊,后来渐渐清晰起来,原来是胡泊。简单想,如果换了胡泊,他会不会在自己身上调拨出动听的美乐?
简单决定给胡泊去个电话,简单已经好久没与胡泊联系了。
可是简单将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人。简单心上疼了起来,仿佛被大头蜂狠狠地咬了一口。胡泊是几时有了女人的?怎么她一无所知呢?简单记得胡泊曾在电话里对她说过,他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一直孤身一人,莫非终于还是有了变故?
正在简单犹豫着要将电话放下的时候,对方发话了:“你是简单吗?怎么不吱声了?”简单这才听出是许多的声音。简单说:“许多,你是怎么到了胡泊家里的?”许多在那边大骂:“你是神经病,这是我家的电话,与胡泊何干?”简单这才意识到,也许是自己拨胡泊家的电话时,鬼使神差拨了许多的号码。许多又说话了:“简单,你到底是找我还是找胡泊?”简单不好意思地说:“开始是想找胡泊,现在不找他了,就找你。”许多说:“好吧,今天正好我有空,我陪你去趟白滩吧。”
简单的心情一下子好多了。简单想,这许多也真是聪明,我还没开口,她怎么就知道我想去白滩呢?
白滩在离城五十公里的乡间,正好处在去另一个城市的途中,从那里经过的班车也多。简单那次与许多去白滩时,就是坐的班车。白滩其实是一条河,因河滩上满是银白的细沙而得名。简单忘不了那些细沙的细腻和可爱,真想把自己埋在沙里,永不起来。只可惜那次去白滩时已是初冬,她们不敢放肆。
按约定,简单在汽车站跟许多见面,然后两人一同乘车到白滩去。可简单在车站左等右等,往白滩去的班车走了一趟又一趟,就是不见许多的影子。简单几次给许多家打电话,都没人接。简单想,许多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她可是非常守信的。
估计许多今天不可能来了,简单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许多一句,挪动步子往车站外走。出了车站,却不知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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