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拱,她说:“我真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沙里,然后死去,永不起来。”
胡泊说:“这个主意的确不错。我正愁生不同枕,但求死能共穴。”
简单说:“你别油腔滑调,我只问你一句,你现在还是我的奴才吗?”
胡泊说:“永远都是,包括死后。”
简单说:“那好,主人发话了,奴才还得为主人挖一个坑,并且要大,要容得下整个人。”
胡泊明白了简单的意思。胡泊说声奴才得命啦,弯下腰开始劳动。这滩上的沙本来就很松软,挖起来并不费力,不一会儿一个深深的沙坑就出现在简单的面前。胡泊在简单面前弯弯腰,摊摊手说:“请君入瓮。”
简单就躺进了沙坑,快乐地对胡泊说道:“奴才,永别了!”
胡泊开始往坑里堆沙。胡泊堆沙的动作很慢,真怕简单就这么埋在沙里永远也不起来了似的。
胡泊说:“简单我今天就向你保证,如果日后你在我的前面死去,我一定把你埋到这个沙滩上,让你和这洁净无瑕的白沙融为一体,因为只有你才会辱没了这满滩的白沙。”
简单说:“那我还要向你提个要求。”
胡泊说:“什么要求?”
简单说:“那时候你要将我的衣服全都脱去,把我毫无保留地交给白沙。”说完,简单才意识到了什么,脸腾地红了。不过她却觉得这个想法的确很美妙,她心头竟然滋生出一个奇特而又大胆的念头。她甚至为自己这个念头激动不已了,于是兀地坐了起来。
胡泊不解地望着简单。
简单说:“胡泊,我现在就想试一试。”
胡泊说:“你要试什么?”
简单说:“我死去的时候,你把我埋进沙里的那种感觉。”
胡泊说:“你的意思是……”
简单说:“你先背过脸去,不准偷看。等我喊你时,你再过来给我堆沙。”
胡泊只得照办。简单这时倒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在发疯。她下意识地朝四周望了望,沙滩上除了他俩,再没有任何人,只有无语的山、无语的水和无语的沙。简单的勇气因而又重新鼓了起来。
简单脱去了身上全部的衣服,她那蓝底花格的衬衣、那发白的牛仔裤、那粉红的乳罩和小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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