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的臊臭气息。
一个职工用绳子牵来一头处于发情期的肥母猪,隔着架子将母猪屁股朝内,那头身材魁梧的种公猪一见便立即兴奋起来,“呼”的一下子扑了过来,口中吐着白沬,气喘如牛,长长的猪鞭红彤彤地伸出来,但是由于有木架子相隔,它只能够流着口水俯跳在架子上,后腿不住地乱蹬。配种员手持一节消过毒的竹筒,敏捷地套在了公猪的**上,只听到“吱吱”声响,公猪的精液全部都射进了竹筒里。
孟红兵脸上发烫,口干舌燥地看着,感觉到胯间发烫,胀乎乎的。
配种员捧着竹筒来到孟红兵的面前,说道:“场长,您看,大概有三百毫升左右,够给二十多头母猪授精用了。”
有职工手持注射器过来,伸进竹筒抽出十多毫升精液,然后逐一注射进母猪的体内,不一会儿,二十多头母猪就都已经注射完毕了。
耿书记笑着对孟红兵说:“其实很简单,一次人工授精十来毫升,基本上可以确保母猪怀孕,母猪的平均孕期为一百一十四天,就是三个月三星期又三天,小猪就生下来了,工人阶级的餐桌上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供应上猪肉了。”
孟红兵没有做声,一种凄凉的感觉莫名其妙地自心底油然而生。他扭头离开了猪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孟场长怎么了?”配种员诧异地问耿书记。
耿书记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孟红兵的脑海中不时地浮现出那头公种猪口吐白沬的亢奋神态,还有那些受精母猪脸上怅然若失的无奈表情。它们太可怜了,自己一定要想法子改变这一切。
“哈哈哈,小兵,想不到你对工作这么有责任心。难得啊,干革命工作就是要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祝祺,工作态度方面,小兵可是比你强呦!”黄乾穗一面饮酒一面笑着说道。
“姑父,我想搬到养猪场里去住。”孟红兵说道。
“什么,那怎么行?养猪场里吃住条件都是很差的。”孟祝祺表示坚决反对。
孟红兵求助的眼神投向了黄乾穗。
黄乾穗看在了眼里,说道:“我倒是不反对,年轻人多吃一点苦并不是什么坏事。美国当年的国务卿杜勒斯就把****的希望放在了中国第三代人身上,小兵能有这样的觉悟,我很欣慰,我们国家就需要像你这样子的接班人。小兵,你尽快写一份入党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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