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的安排,而是勇敢地寻找自己的爱情。可惜她找错了人,她把全部的爱都毫无保留给了朱彪,可在关键时刻,她爱的这个男人却不敢为她出头,做了缩头乌龟。孟家父子百般折磨凌辱她,她在痛苦中盼望着爱人前来拯救她和她肚子里面的孩子。等啊等,那个男人却始终没有来……等来的只是夫家的一根绳索,勒死了她。
寒生此刻明白了,人世间有太多的不平事,并不是医者所能够医治的,纵使悬壶也未必可以济世。青囊在手,尸衣在身,又待如何?
寒生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寒生望着刘今墨和吴道明,沮丧地说道:“尸衣一出世,想不到第一个伤害的却是最苦命的沈菜花,既然它不分敌我好坏,还是不要穿它了吧!”
吴道明说道:“不,尸衣是有灵性的,能够感受到危险,对企图伤害你的煞气才会反击,而对你没有危害的磁场则不会主动出手。你想想,它对沈才华身上的鬼气并没有做出反应,妮卡也是。你必须穿着它,香港这个地方,灵异蹊跷之事很多,不可不防的。”
刘今墨也说道:“沈菜花之死,与你无关,正像吴先生所说,是尸衣本身的罡气反制了她的攻击,因此才造成了这次误杀。你既立志悬壶济世,本身又不会什么武功,有件尸衣护身是必不可少的。”
寒生望着床上沈菜花的尸骨,心中酸楚至极,他拍了拍朱彪的肩头,轻声说道:“对不起。”
朱彪没有说话,依旧紧紧地搂着沈菜花的骷髅头发呆,泪水一滴滴地落在头骨深陷的两只眼窝中,就像两个人在流泪,他想起了第一次与菜花赤裸相拥在罗帐之内的情景,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只有沈才华以怨毒的眼神瞟着寒生,背上的皱皮女婴也用同样的眼神盯着他。
寒生叹息着弯腰拾起阴阳尺,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其他人见此情形,知道已无法相劝,便陆续走出了房间,心情沉重地坐在客厅里,轻声讲述着沈菜花的悲惨身世,一个个都唏嘘不已。
刘今墨轻轻将沈才华和皱皮女婴放在朱彪身旁的双人大床的角落,希望朱彪能为了孩子而振作起来。
凌晨时分,人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起了瞌睡,朱彪依旧抱着菜花的尸骨一动不动。
寒生默默地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心中恼恨不已,他怪自己粗心大意,无心之失却害了沈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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