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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荣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母亲说:“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回家去给你们做饭。”
花荣说:“我们在路上吃过了,不饿。”
父亲说:“饭总归要吃的,老婆子,快回去做饭吧。”
晓洁说:“爸,我们真的吃过了,不饿。妈,你不用忙了。对了,医生说什么时候动手术?”
母亲说:“明天。医生说,手术越早做越好。本来早应该做的,因为没钱。你把钱打回来了,医生就赶紧安排手术了。”
白晓洁说:“对不起,爸,让你拖了那么久。”
父亲说:“晓洁,我的意思是,别做手术了,出院回家吧,我不想给你再添加负担了,这些年来,我拖累了你。晓洁,我和你妈说过好多次了,不要告诉你,可她非要和你说。唉,爸没有能耐,什么也没有给你,却总是拖累你,于心不忍哪。”
白晓洁说:“爸,你别说了。只要有一线希望,你都要好好地活下去。不许胡思乱想了,好好配合医生治病,你会好起来的。你们就我一个女儿,把我养大,供我上学,已经耗尽了心血,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爸,你不是说,还要抱外孙吗,我和花荣商量好了,等你病好转了,我们就结婚。”
她扭过头,对花荣说:“你说,对吗?”
花荣点了点头,说:“对,对,等伯父病好转了,我和晓洁就结婚。”
母亲哽咽地说:“太好了,这太好了。”
父亲的眼窝里涌出了泪水。
他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说什么。
母亲说:“晓洁,你爸累了,让他休息会儿吧,我们出去说话。”
花荣说:“晓洁,你和伯母出去说话吧,我在病房里陪伯父。”
白晓洁就和母亲出去了。
花荣坐在椅子上,凝望着白晓洁父亲,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因为醉酒死去的父亲。父亲死时,他没有见上一面。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父亲死前,他在父亲身边,父亲会和自己说些什么?说他这一生的最大成就就是养了一个大学生儿子?还是忏悔对儿子和妻子犯下的罪孽?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死,还要继续喝他的酒,忍受大学生儿子的冷眼和仇恨?他也许不知道儿子在那个他从来没有去过的大城市里开黑车,过着老鼠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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