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仙试作弊呢,其他师兄们也都知道比试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让我一让。就只有你!”
我指着顾九珩的鼻子,准备细算一算我们之间的糊涂账:“就只有你,次次都要分二师兄带给我的东西,课业抄我的、仙试也抄我的,比试时也不知道让我!还有!上次你从凡尘带回来的那顶羽帽,你自己说,是不是丑到家了?”
“你要翻旧账是吧?”顾九珩伸手拍下我指着他鼻尖的手指,道:“你想想,哪次你去欺负人家狐狸兔子的不是我护着你?仙试时同你一起作弊,还不是为了给你打掩护,好让师父抓我不抓你!还有!我那顶羽帽,难道不比你给我做的那条正红色配翠绿的剑穗强?”
如此一吵,众位师兄便都摆摆手,各自做鸟兽散,去忙活自己手中的事情了。这实在不是我们西昆仑人心不和,而是每次间隔几日,我同顾九珩便要这样吵上一吵。起初,师兄们还能劝一劝架,后来便知道我与他绝无打起来的可能,索性也就都不管了。
怀安美曰其名说:这是阿九与摇筝联络感情的特殊法子。
所以,我同顾九珩的感情,便在这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联络中变得固若金汤,胜似亲兄妹了。
不过若真是细细追究起来,当年师父其实是先捡了我回来,顾九珩才随后拜入门下的,我不过稍稍多睡了几百年,醒来便成了西昆仑最小的师妹。
心中实在不甘啊!
九师兄,顾九珩乃是北坎流州之地,坠仙河中修成人形的一尾金蛟,入了玉虚宫后,身上便多了些许仙家气息,师父说这叫极具仙缘,此生好好修炼,来世便是位列仙班,不可限量。
顾九珩的仙途甚好,实则也最得师父器重。玉虚宫的宫人们常说,老九、老十分了玉清真人大半的重视和宠爱,皆非凡尘之物。可我倒是觉得,抛却修为不谈,他闯祸的能力同我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两个人当属西昆仑的两个混世魔王才是。
如今,我便要这另一个混世魔王帮我出出主意。
“阿九、阿九……”我凑过去,扯了扯气鼓鼓的顾九珩的衣袖,好声好气带这些讨好意味地问道:“九师兄,你可相信前世今生之说?”
“前世今生?这劳什子的东西你管它作甚?”顾九珩不以为意,从我的手中抽回他被我揉搓得不像样的衣袖,接着道:“我记着先前倒是有堂课上讲过这些,可也未见你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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