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疼得脑门冒汗的程度。
他看到她额角渗出的汗丝,将她轻轻放躺在座位上,将t恤上推到她锁骨,两只白皙高耸的软嫩乳团上面遍布手指抓过的红印,草莓般红粉的挺立乳尖周围还有一圈细细密密的牙印。
霍莽对着自己今天早上起床的杰作邪气挑眉,拿起胸罩,扶起她的腰肢,笨拙的给她穿好系上背扣。
他双臂一横,抱起她走下直升机舱门,看她滚烫热面和迷离的眼,不禁皱眉摇头。
这怎么揉揉奶子亲亲嘴就没劲儿了。
还能完成自己生叁四个漂亮孩子的目标么?
在曼普,一个年轻男人没有叁四个孩子会被人笑话没本事。
树后面看新鲜的村民们跟在他们后面,他们中的有些长辈认识那个戴墨镜的英俊小哥,而他怀里那个白皙明艳的姑娘,一看就不是寨子里生长的人。
霍莽抱着她走过小溪矮桥,依循记忆里熟悉的路径,走到寨子西面一座二层竹楼的外院。
竹楼不算大,但在这村子里也算是盖得比较完整干净的房子。
院子里还摆着一摞木匠用的工具和半成品的木柜子,经过多年风吹雨打,柜子表面已经黑迹斑斑。
霍莽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回过这个家,这个埋葬他所有曾经的地方。
他目色阴鸷,抱着怀里昏沉沉的姑娘走上竹楼二层,打开门,尘土顺着窜进来的风飞扬,地面已经积了层薄薄的灰尘。
竹木床上的褥子也因为没人清扫积满灰尘,他将上面脏了的一层掀去,把她放到稍微干净一点的床单上面,沉眸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门外,用铁锁头锁死木门才离开。
屋里,硬邦邦的床板上,第一次坐直升机,头晕目眩又遭一路折磨揉弄的姑娘急需阖眼休憩。
梦里,蓝晚梦到苦苦寻找自己的父母,他们丢了十七岁的女儿,一夜之间愁得白了头发。
这愧疚感紧紧揪住她的心,逼得她再无法入睡,惊醒睁开眼望着灰扑扑的木头房梁。
原来,这不是梦。
她眼眶酸疼,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起身,没看到看守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明眸大眼扫视周围简陋朴素的陈设,艰难起身爬到床尾,两只小手扒着横木窗棂望出去。
这里没有高楼大厦和洋房小区,只有满目棕绿色竹木搭建的矮房。
外面土路泥泞,视野之内只有一望无际的十万群山。
院子里还有几个身着传统筒裙的黝黑姑娘张着一口吃槟榔的黑牙,用惊奇的目光看向自己,再和同伴们窃窃私语。
这是霍莽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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