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女孩应该是想和自己说话。
上次大概是第一次见面还不熟悉,这次碍于身边男人的凶戾眼神更是畏惧的不敢靠前。
扫了兴致,霍莽面色不快的扒了扒细碎黑发,牵着她的手也向家里竹楼的方向走。
“我能不能去和那个小女孩说说话?”蓝晚在后面努力跟着他的大跨步,温柔发出请求。
“和一个小奴隶有什么话说。”
“可她会说中文,说不定是”
“边境每年都有不少结伙逃跑的女人。”霍莽大掌用力攥紧她的纤手,幽深黑瞳回睨着柔美姑娘,戾声提醒,“没一个能跑得出去,全死在半路了。”
蓝晚诧异瞠目看他,停留片刻后落寞的黯下美眸,抿抿唇也没再言语,仍他牵着手走进竹楼小院。
她其实没那个意思。
只是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同样处境的小女孩,想说些小姑娘之间贴己安慰的话。
而且,月经这两天就走了。
她心里愈发忐忑害怕,每晚躺在霍莽身边,他野性炽热的体温几乎能将她吞噬殆尽。
他会在她耳边说些面红耳赤的粗话,会一遍遍的说让她给他多生几个漂亮孩子。
每说一次,她就想起国内正在苦苦寻找自己的爸爸妈妈。
他们如果知道乖顺柔婉的女儿已经被人贩子卖给一个粗鲁野蛮的年轻男人,每天都在担惊受怕,该有多伤心。
今天一听到他提结婚的事,她就更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回到竹楼后,抱着膝盖缩在木榻角落,靠窗户旁边蔫头耷脑的发呆。
霍莽知道她想家,但他宁愿把这朵明艳精致的娇花活活掐死在自己掌心。
她岁数小,经历的事情也少,这段时间他可以允许她精神不振,如果厉声威胁能让她老实吃饭睡觉,他不介意一直这样继续下去。
等过几年生叁四个孩子,她总要放下过往,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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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莽,我真不懂你,用拼死拼活的血汗钱买了个小处女,还不如来金叁角,我给你找个胸大活好的女人开开荤。”
傍晚黄昏,霍莽光裸精悍上身,在院里的凉席上做俯卧撑,臂膀和腹部坚硬如铁的肌肉随他上下起伏的动作棱角突起。
这具男性完美雄浑到令人惊叹的强悍身躯,因经年累月的殊死搏斗,已经时刻处于蓄势待发的机能中。
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旁边,听筒那边的人正唏嘘替他不值当。
“小心染病。”霍莽双手撑地,沉声提醒花丛中身经百战的好兄弟。
察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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