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两汤药钱。另外,打架砸坏了画舫家具和茶壶、茶杯,船家索赔20两银子,斗殴双方各赔10两。”
那文人又叫起来:“什么精贵东西要20两?那几个桌椅板凳、茶壶茶碗,赔他5两银子都绰绰有余。”
钱局长对船家说:“二十两确实太多。”
“那就十两,不能再少了,”船家说道,“他们不仅打坏了东西,还坏了画舫的生意,这也是该赔钱的。”
翻译官便去跟沙俄青年说话,把案件处理结果讲明白。
霍万斯基一听便怒道:“是他先从背后踢我,凭什么我们赔钱?”
翻译官说:“你们把人打伤了。”
“我们也受伤了。”霍万斯基说。
翻译官说:“但他们伤得更重。”
霍万斯基道:“他们伤得更重,是因为他们打架太弱。难道我们更强大也是罪过吗?”
翻译官说:“他们是站出来主持公道,你们最先在画舫闹事。”
霍万斯基道:“我们听说湖里的船只是高档妓院,所以才去的。但船主收了钱,却不把妓女叫来,只让我们在另一条船上喝茶。这是诈骗,我们被骗钱了,才跟倒茶的闹起来。”
“你也说是高档妓院,能跟普通妓院一样吗?”翻译官解释道,“想要见名妓,必须先喝茶喝酒。而且不能只去一次,你消费不满十次,名妓连你的名字都不想知道。”
霍万斯基听得目瞪口呆:“这是妓女还是贵妇?”
翻译官叹息:“我真没骗你,等你学会说中国话,到时候就知道了。”
霍万斯基憋了一肚子怒火,无可奈何掏出银票:“我没有二百四十两现银,这是大同银行的一千两存单。”
这些沙俄留学青年,只有一千两银子,剩下的就几十两零钱。
仅一次聚众斗殴,留学经费就赔了四分之一。
等戈里岑来到警察局,这些家伙已经去银行了,双方在大同银行处理赔偿问题。
戈里岑也在警局做了笔录,并被要求上交佩刀,等离开南京时再凭票据领走。
回到租住的小院,那些青年正在争吵,吵着吵着就打起来。
等他们吵完了,戈里岑上前说:“我这个月的生活费还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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